他表现得很绝情。
自己已经不是他们家人,没有义务许诺。
着天花板,胸口闷闷,他觉得这样不上不下自己很憋屈。
三天后许念出院,陆文州独自回趟祖宅。
喊几位叔伯,将自己手里房契和地契都交出来,直言要独立门户。
当初说是分家,实际上还是分家不分户,这次不样,他将从自己爷爷那里继承来东西都拿出来,所表达意思很明确——他不再是这个宗族人,以后家谱上也不必写自己名字。
众人不解,明明前阵还看他气势汹汹去找许念,以为是有什光复门楣苗头,谁料这还不到年,居然彻底没戏?
在场长辈众多,个接个劝,陆文州是铁心要走,神仙来都没用。
幸而分户需要走手续复杂,众人天真以为能拖天是天,保不齐还有回旋余地。
事后文斌父母找到陆文州,刚才在会上他们直不敢说话,这会儿老两口急得就要给人跪下。
“文州啊,三婶就求你最后次,你帮帮文斌吧,果果才五岁,不能没有爸爸啊!”
陆文州站在雪夜中叹息:“做错事哪有不挨教训,当年犯错老爷子还会罚去跪祠堂呢,您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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