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勾了勾唇角,继而张开口,“你想要的一切。”
一门之隔,卢秀秀收到了一份股权移交的拟稿,上面的数字让她险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不敢耽搁,匆忙去敲许念的门。
然而隔了很久,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眼睁睁看着门口走进一行人,打头的那个眉目俊朗,笑若春风,不是许念又是谁?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愁眉不展,停在红绿灯前,盯着不断跳动的倒计时,恍然间大彻大悟,继而无端笑出声,边笑边摇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可吓坏一旁的车主,险些就要帮他打120。
他在车里给文斌的父亲打电话,应下了对方的请求。
何必自欺欺人,本来逃避也不是他的性格,既然是老天不许他孤家寡人,大不了下半辈子他就耗在他身上了!
于是,在某个阳光明媚的上午,陆文州来到了那间位于顶楼的办公室。
陈列摆设一切从旧,他单膝跪地,如同信徒般忏悔,并真诚的询问对方如何才能放过自己的家人?
许念坐在老板椅中,翘着二郎腿耐心将他的话听完,而后用鞋尖挑起了男人的下巴,俯身在对方耳畔柔声问:“大哥,不是你说的?我们谁都不要放过谁。”
陆文州单手扯开了领带,迎上去,“许总可要说话算话。”
许念喘息着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你能给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