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茫然点头,又听男人道:“去泡个澡吧,热水已经放好。”
许念压着太阳穴摇头,正要起身去看女儿,猛然间察觉有什东西正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凉凉,还黏黏糊糊。
他伸手摸下,整张脸顿时就烧起来,转头瞪向罪魁祸首。
陆文州满脸无辜,“所以才让你去洗洗。”
许念简直要抓狂:“你怎不给擦擦!”明明过去他都会做善后。
许芸发现他,欢天喜地跑来,将座拼好城堡给父亲看,“你看,大伯多厉害!”
许念脸色惨白,看看眼下女儿,又看看不远处坐着男人,画面冲击感过强,令他时间喉头发紧,居然说不出半句话。
近乎同样眉眼和嘴唇,素来敏锐人,又岂会无所察觉?
陆文州从地上起身,走上前摸摸许芸头发,像个慈爱长辈:“和你爸爸有事要说,你自己先去玩好吗?”
许芸用力点头,听话模样跟在父亲身旁时完全不同。
许念再次醒来已经是夜里七点半,窗外华灯初上,屋子里空空荡荡,记忆停留在他被男人从椅子上抱起那刻。
还是做。
他懊恼于自己毫无定力,暗骂对方是在趁火打劫。
两年空窗期让他根本没有拒绝权力,身体拉扯着理智,最后臣服于渴望已久快感。
老东西技术居然没有半点退步,甚至比过去更加霸道且不知疲倦,像是个不留情面债主,反反复复变本加厉,要得比过去更多,反倒是自己因承受不而频繁陷入晕厥。
“看你睡得太舒服。”对方耸耸肩
关房门,许念才觉得有些头晕,陆文州和许芸在起画面让他神经紧绷到极致。
他怕对方会再次问自己,关于许芸任何问题。
本来与男人做爱已经让他够狼狈,真被逼到绝境,他只能用无能狂怒来掩饰内心不安。
好在陆文州没有问多余事,扶着许念坐到床边,低眉顺目解释,“你睡着时候阿姨来过电话,说临时有事要离开,就擅作主张让她把孩子送过来,希望你不要介意。”
“嗯,谢谢你。”
高下立判,许念已经开始怀疑这两年对方其实直都没闲着。
酣畅淋漓兴爱带来唯好处,就是让他拥有场久违好眠。
醒来后神清气爽,正准备打电话给家里阿姨询问女儿情况,就听休息室外传来许芸清脆笑声。
许念登时汗毛倒立,随便扯件浴袍披在身上,飞快拉开房门,只见明亮宽敞办公室中,个高高大大背影正坐在地上陪小丫头玩乐高。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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