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呢,都忘了?”他揉着他的脸,按着他的后颈把他的脸压下来,在他耳畔流氓地吹口热气,“比如,你被我/操得失禁,在我怀里像小母狗一样疯狂地索求我,哭着叫我老公,求我用我
“我草死你!”青年喘着粗气骂人。他看起来很生气,实际却并不那么想。
在发现自己搞了一个意识乌龙的那刻,谢玉的第一个念头是“怎么回事?!”,第二个念头是“幸好是杜少熠”。
他觉得自己真是太特么可笑了,又舒了一大口气。
杜少熠被他推了一把坐在他头顶上,眼神火辣辣的。
两三秒后,谢玉闪电般窜起来按住杜少熠的肩,大力地将人摁进了床褥。
床,他原本都不会有这么矛盾的心情,但偏偏是这么好的人。
他不能装疯卖傻、不负责任地送出那句经典渣男台词——“忘了吧,这只是一场酒醉后的意外”。
但他该怎么做?!
谢玉陷入了疯狂的矛盾和纠结,完全没发现他背后的男人已经醒来。
十一月初的上午,酒店暖气已开,在暖洋洋的空气里,宿醉后的青年独自演完了一场极度丰富的内心戏。
“你为什么又在这里?!”他翻身而上,跪在杜少熠身体两侧,恶狠狠地问。已经不是第一次,他在陌生的环境睁开眼睛,面前是这个不该在他身边的男人。
“啧,把我当司机和佣人使唤,你倒是都不记得了对吧。”杜少熠躺在枕头上,抓着他的手腕将他往下一扯。谢玉朝杜少熠倒下去,在跌入男人怀里之前,用手肘撑在杜少熠头两侧稳住了自己。
“我不记得!”谢玉在杜少熠眼前斩钉截铁地卖失忆。
谁规定只准杜少熠耍无赖,这一招他谢玉又不是不会。杜少熠这么问的时候他就明白,头一夜他接到的那个电话不是司机的,是杜少熠的,而来接他的人当然就是眼前这男人。
杜少熠用右手轻轻捏住谢玉的下巴,头稍微一抬就在小混蛋的嘴上“啾”了一口。
男人睁着眼睛,有好几次忍不住想要问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又有好几次,因为他身体的颤动或紧绷而禁不住勾起唇角。
后来他终于忍不下去,手动了动,将他紧紧地拖入胸膛,扳过他的下巴,霸道地封住了他默默念念叨叨的嘴。
棕色的双眸与黑发直直地映入谢玉眼底,他所有的震惊随着杜少熠越发深入的吻而逐渐清醒。
那条熟悉的舌头搅乱他的呼吸,换着角度对他又吸又啃,闭上眼睛他都能知道这张蛮横的该死的嘴巴是谁的!
在被人压在下边打开双腿的那一刻,他伸出手,毫不留情地把杜少熠从身上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