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快喘不过气来。都怪他,是他没听Tino的,害得两人都喝得烂醉。今天不管他和谁上了
他愕然地发现这里不是他家,更像是陌生的酒店。
背心处,紧贴着他的那副健实的身躯,不用看也是男人的。此刻他不着寸缕,而顶在他大腿内侧,危险地贴在他穴外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也昭示着跟他黏在一起的人什么都没穿。
谢玉的额上泌出了一层薄汗。
他跟Tino真的搞了?!谢特。谢特!
他不是厌恶Tino,但在这时候,他脑海里反而有着无比清醒的认知——他是很喜欢Tino,但他根本没把对方当成上床对象。
剩了两三瓶酒,谢玉硬塞了一瓶给Tino,两个酒鬼一瓶不剩全干掉。
之后谢玉记得最清楚的是自己接了个电话,潜意识里他以为是家里的司机。
等了不知道多久,车来了以后,谢玉和Tino勾肩搭背摇摇晃晃地往车那边走,晃了没几步却被人从中间扯开。
谢玉被人塞进后座扭曲地躺着,迷迷糊糊间他还惦记着Tino的安全,费力地抬点脖子:“Ti、Tino?”
接着就看到副驾驶位上也被塞了一团人影进来,他这才安心地闭上眼睛:“先、先把他送到酒店……”
虽然接触时间很少,谢玉看得出Tino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正因如此,他的头愁得快炸开。
而且他真没法接受自己再被人走后门,他跟杜少熠……他虽然没想过为什么杜少熠可以,但也隐隐明白,他跟杜少熠的一次次偶然中存续着说不清的必然。
总之不管头一夜他跟Tino是不是搞得像他做梦那样火热疯狂,他都没办法想象过后他们面对着面时会是多么糟糕的情况。
怎么办。
他是不是要对Tino负责?
再后来一切都断了片,被人扔到床上,那种天旋地转间的晕吐也仿佛是在做着一场梦。
甚至仿佛还有更羞耻的梦境,是谢玉从床上变到了浴缸里,坐在一副强健的身躯上,一边眩晕着一边跟人火热地缠绵的那一幅幅场景;是他尿憋得要爆炸,被人操到在满缸的热水里直接解放了他的膀胱,那一刻高/潮同时抵达,直接把谢玉送上了天堂……
谢玉就在那热/辣可耻的梦境中醒了过来,身体发着事后的软,脑袋发着醉后的晕,胃里还残存着恶心感,身体不知是爽得更多还是难受更多。
他呻吟了一声,想伸手去揉额头,忽然,他的身体绷得像石头一样直——腰上箍着一双手,他背后有人!
宿醉的眩晕在刹那间去了七七八八,谢玉双眼一瞪,从牙缝里挤出一声沙哑的“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