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地方可以去”
从十三岁起被沈澈收留,十八岁那年和他成为恋人,这些年来他供自己吃穿、供自己读书,如果离开他,便不知道还能去哪里。
沈澈低低地喘着气,“你去学校住吧。”
白小洲不敢置信地睁大哭红眼睛,“
晚高峰时间,路况很堵,出租车在公路上缓慢前行,四周此起彼伏鸣笛声吵得人头痛。白小洲坐在沈澈身边,抽抽地哭着。
“澈哥你就原谅吧保证不会有第二次”
沈澈没有理他,侧过头看着窗外,汽车玻璃上映着他苍白病容。
确,很多事情他都可以让步。
但是有些事情,比如欺骗、比如辜负、比如背叛,旦触及底线,他便退无可退。
种事情,你让怎原谅?”
白小洲下子焦急起来,泪水又像断线珠子似往下掉,“知道错,你别生气好不好?澈哥,你从来都不会生气,对不对”
“不会生你气,但这不是纵容你出轨理由。”
白小洲哭道,“、只是时糊涂”
沈澈看着他,“小洲,们到此为止吧。”
终于到家,开门时候,沈澈手有些抖,钥匙对好几次才对准锁芯,白小洲扶住他,“澈哥,你没事吧?”
他才发现自己出身冷汗,视线开始模糊,耳朵里满是嗡鸣声,扶着门框慢慢走进屋内,就再也支撑不住地顺着墙滑坐在地上,剧烈地喘着气。
意识迷茫中感觉到小洲在摸他额头,“澈哥,你又发烧,怎办”
白小洲力气不够,扶不起坐在地上沈澈,拉扯几下就哭着跌坐在他身前,面对着他哭道,“都是不好,都是不好”
沈澈费力地抬起眼皮,脸上是虚无苍白和平静,“你怎还不走?”
时至傍晚,雨又开始稀稀落落地下着,沈澈觉得很冷,头有些晕,心口也跳跳地痛着,几乎是用尽最后丝力气坐上出租车,白小洲直跟在他后面,跟着他上车,他也没有力气却管。
其实这些天来,他也并不是毫无察觉。
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白小洲发微信会把手机屏幕微微侧开、接电话会刻意避开他、时而莫名其妙傻乎乎地笑,那笑容里温情却明显不是为着他。
那个被称作“许学长”人,他也不是第次听小洲提过,有次两人窝在被子里起看电影,小洲看着那个高大帅气男主角,笑眯眯地说“这个人长得有点像许学长耶”。
白小洲性子天真,本来就不是个藏得住事情人,更何况爱意正浓,又怎会瞒得过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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