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好说?”
又不是在现代,所有题目都有着客观的标准,只要对一对答案,就能得出最后的分数来。
“这不是焦虑吗?”
苏期与宁颂待久了,也学会了一些现代人独有的口头禅。
宁颂早上从临州府城赶到白鹿书院,下午才是正式的与夫子见面的时间。
第一场结束,虽然大夫们确认了致使考生们上吐下泻的原因不是疫病,可宁颂到底是近距离接触了致病的环境,因此回家之后专门将自己与两个小朋友隔离。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导致了宁淼与宁木的不安。
宁颂猜测到了原因,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专门抽出时间来陪两个小朋友出门——
来了临州府之后,他还没有正儿八经地带着他们出去玩过。
好在小孩子们的忘性很大,起初还在担心宁颂的身体,等出门玩儿两日之后,什么都忘记了。
考完第三场出了考院,宁颂是被韩管家接回去的。
到了凌府,宁颂二话不说,先洗了一个澡,睡得昏天黑地。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他睁着眼发了一会儿呆,才意识到自己是考完了乡试。
九天六夜的考试之行结束了。
虽然是到了凌府,但凌府的主人并不在家。
等到了下午,学子们来了一多半儿。
“还有的人呢?”
宁颂问出这句话,就收到了苏期一个莫名的眼神;“你说呢?”
既然考完试不来书院,
在短暂的假期之后,宁颂继续将小朋友寄存在凌府,自己回了白鹿书院。
之前放假是为了让他们休息,休息结束之后,也需要与师长们交待一番关于乡试的结果。
“你考的怎么样?”
但凡是考试,都离不开最后的结果。尤其是在成绩没有最终出现之前,都免不了内心的煎熬。
宁颂回到书院,听到的就是这样的询问。
先前凌恒淌了乡试的一滩浑水,忙完之后,又赶回了府衙处理未结束的工作,到了现在仍然没有回家。
“少爷说了,让您好好休息,注意身体。”
于是,宁颂就卸下了压力,懒洋洋地在凌府里待了两日。
这两日,宁淼与宁木两个人紧紧地跟着他,一步也不肯离开。
“他们知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