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宁颂挥挥手,已经迈开步子离开了。
他得回去吃饭,吃完饭继续读书——即将到来的考试,他必须要拿到甲等。
乙班虽也不错,可是进度太慢,耽误时间。
就算不是为了赶进度,哪怕是为了清净,也得去甲班。
发疯虽然有用,可这里是学堂。
“那个啊。”宁颂不在意地说,“我吓吓他们。”
只要他够疯够神经质,对方就不敢主动来找他。
事实上,那些人也的确没来浪费他的时间,让他有了一日的清净。
郑墨被这个答案惊呆了。
他虽然觉得这做法有一些问题,可放在宁颂身上,又是无比的合适。
一种想要影响我心情,发泄不满的手段。”
郑墨点点头。
“但我不会接招的。”
“因为我不在意他们。”
对于宁颂来说,入学的目的是在于明年的县试,区区几个月的时间,简直是火烧眉毛了。
在读书人当中,读书的成绩就是决定着自己强弱的“权力”。
既然总要有考试第一的那个人,那为什么不能是他?
“若是被欺负了,去找你父亲说。”
面对隐形的“私塾霸凌”,宁颂之所以能够轻松处理,是因为自己是成年人。
但相同的方法,显然不适用于郑墨。
“不管你父亲怎么想,也不管他在意不在意你,你是未成年的幼崽,他有责任保护你。”
郑墨愣在原地,仔细地品味着这句话。
而且,读书这么贵。
在巨大的生存危机和财务危机之下,他哪有时间去与这些小同学们斗智斗勇。
何况,好歹上辈子活到了一把年纪,宁颂如今看待这些书生,都像是自己的晚辈。
说话做事都有着象牙塔里独有的幼稚。
“可是……”郑墨想说,之前宁颂推开门直直走进去的嚣张模样,可不像是“不在意他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