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旸之张张嘴什也没能说出来。
那些岩浆流淌过地焦黑,又统统撞进海水中。
他只能更紧抱着兄长腰,重新把头埋在哥哥颈间。
“反正,很快就会玩腻。”
——滚出刀子带着血,他知道自己在口不择言,
“刚刚没敢说,其实哥哥你睡起来也他们没什区别。”
可是啊,当他看到血色从邵闻朝略微苍白脸颊上褪去。
就从那口血里尝出千倍万倍甜意。
就有些难以开口,他避开对视:“其实也没什,无论怎样都是你哥哥。”
哥哥。
事情已经很荒谬,邵旸之怎也没想到,他闻朝哥哥,居然还可以让事情变得更加不可理喻。
在轰然爆发阵阵耳鸣声中,他松开邵闻朝手腕,轻声问:“哥哥?可以陪睡觉哥哥?”
等会,他得到回答。
他还想再说些什,更混账,更过分才好。邵闻朝却突然按住他后颈,把他抱在怀里:“对不起。”
“……”
“对不起,是哥哥错。”
没有照顾好你,没有保护好你,没能直陪在你身边。
他抱着邵旸之。
“嗯,你若喜欢,怎都行。”
很好,该说不愧是邵闻朝吗?好到,邵旸之想笑。
可翻滚而出粘稠憎恶撕扯破血管却带动不皮肉,只能在这具看起来完好无缺表皮之下,由心口烧尽四肢百骸,连同令他眷恋犹疑温暖怜悯起化为灰烬。
“是吗,那太好。”
——是谁在说话。他飘在躯体之外,感觉不到胸膛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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