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少年脑袋手转而想要摸摸他脸。
这些安抚性哄小孩动作没用。
邵旸之强压着那些喷发火焰,攥住兄长手腕。
“邵闻朝!你什意思。”
因为气愤,握在手腕上物质用力到指节青白。
遮得严严实实,好像这样就能干干净净,什也没发生过似。
“还可以吧。”邵闻朝也不与他分辨,单手扣上领口最后个衣扣,顺手揉揉邵旸之脑袋:“对,昨天上午带你把所有传功堂都逛遍,有没有哪个感兴趣?”
邵旸之可不觉得现在是讨论传功堂时候,毕竟两个人才滚完床单,怎说有该和以前有所不同吧。
可他兄长微笑着:“没有感兴趣?倒也不急,万都山还有很多好玩地方,今天……”
来二去,说都是些平平常常,与记忆中他初来万都时并无多少不同。
皮囊所迷惑那种人不成?话没出口,不知道怎地,他就想到邵闻朝下午来找他时样子。
“东都少主生得很好?再怎好现在也只是个小孩子吧。”难道……不该是个刚到邵闻朝腰际孩子吗?
“说什傻话。界子与旁人不同,邵氏肯放心让他来万都山,自然说明界子不再是个孩子。”
————
说来好笑,拯救世界是邵旸之做最顺手件事,也最失败件事。他做几千年优秀维序者,也做过几十年失败透顶千灵界子。当切又在某天以他未曾解方式兜兜转转,看似又回到“原点”,却做不到第时间将罪魁祸首铲除。
“阿旸啊…”
邵旸之瞪他。
邵闻朝那些话突然
邵旸之仔细盯着兄长脸,想从邵闻朝脸上找到他对两人之间发生巨大变化理应该有反应,但是没有。
除昨天磕破皮嘴角还隐隐留下些痕迹,邵闻朝现在样子,说话态度,都好像什都没有改变。
邵旸之心里那些因为占有和温存生出欢快沉下去。
“你只想说这些吗。”
邵闻朝动作顿:“这严肃……”
何止做不到铲除……邵旸之视线不受控制往旁边飘去。
青年正背对着他从储物戒指拿出套新衣服。月白色衣物,层层套上身,最后系上腰带将所有暧昧痕迹全部遮去。
邵旸之抿下嘴。
许是他目光凝于点如有实质,邵闻朝回过头。伸手在少年没有头顶打理被阳光照得有些毛茸茸发丝上揉揉。
邵旸之观他行动间并无多少不便,不由得心下古怪,躲下没躲过,陷在哥哥手里说话有点阴阳怪气:“你还真喜欢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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