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回来晚了,我刚刚尝过他的小甜点。”
有那么一两秒,霍尔眼圈发红,邵旸之差点以为他哭了。
当然是种错觉。
“您如果一定要试,我向您保证,那会是您最后一次见到铎拉斯大人。”
明明被欺负的呼吸颤抖,可邵旸之想到了狼,或者什么与之类似但更危险的野兽露出獠牙。
个出身‘高贵’的奴隶,那几个奴隶没什么能力排不上用场也不好接触,今天之前他并没有特别留意。
“大概是希望和我亲密一点。”
手指草草活动几下,邵旸之换成自己。
“哈,这座苍蔷薇之城里所有人都希望…嗯。能和您更亲密…”
“是吗?可他想和我分享我最美味的食物,你觉得怎么样?”顶着‘食物’惊愕的目光,邵旸之故意重重的撞了一下:“嘶,太紧了。”
“呵,真凶。我可不想为一顿饭损失一个贵族。”他丝毫不怀疑霍尔凶,bao危险的程度,这不影响他换个动作把奴隶压在床上:“但你违抗了我的命令。那按照苍蔷薇之城的规矩,我会在角斗场举行一场比赛,如果你赢了,我就原谅你。如果输了……”
如果霍尔输了——虽然邵旸之觉得这不太可能——那就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想想前两个世界发生的。也许自己现在就可以开始准备几条锁链以及一个笼子。
何止太紧了,简直瞬间僵得像个石头。
“您是…认真的吗?”
当然不是,怎么可能。邵旸之在这方面小气的很,一根发丝都不行。
更何况他知道他是谁。恨不得现在就扒开起伏的胸膛,把里面的人挖出来,问问眼前发生的一切他知不知道。
他真希望他知道。他要是觉得疼,邵旸之就痛快。那点言不由衷的不情愿被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