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旸之突然有非常恶劣的新想法,足够保证自己奴隶从此以后再也不敢穿得那么随便。
操纵荆棘把两条腿分开,他探进去两根手指。
“你知道铎拉斯把他最心爱的甜点送给我时,对我提出过一个小小的要求吗?”
霍尔放松身体,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主人的问话上。
“不知道。铎拉斯大人对您…嗯…说了什么?”霍尔铎拉斯为了讨好主人送来几
奴隶用鼻尖讨好的蹭蹭主人的脸颊:“下次一定会穿的好看些,让您来脱。”
“闭嘴。”
闭嘴也不解恨。
五指伸进发间扯住那头银发逼着人后仰,邵旸之对着,bao露出的脖颈狠狠咬下去。
腥甜甘美的鲜血涌进口腔,不只是美味而已。力量伴随着每一次心脏跳动提高。矫健的猎物在他怀里挣扎却是一只困兽发出讨好的喘息。
抽空,魔素回流的动静不知道引动多少人的目光。藤曼卷起金发少女丢到门外,下一秒,这间卧室从秘境变成战场。
霍尔不太明白谢尔旸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他躲避过几条藤曼,对上谢尔旸明显不太愉快的脸色。
‘再躲开,他一定更生气。’
犹豫的片刻荆棘圈住他小腿,男人下意识摸刀,摸了个空,反被植物缠上手腕吊在半空。
很显然谢尔旸动了真格的,霍尔对自己明天能不能爬起来已经不报太大希望。他轻声叹了口气,觉得能不缺胳膊少腿就好:“主人,您罚过后能消消气吗?”
就好像他属于他,就好像他掌控他。
在吸血带来的快感达到巅峰邵旸之突然抬起头,看向霍尔的脸。
“…主人?”
这张脸的确很漂亮,平时看起来昳丽端正,哪怕面带潮红情难自抑的翡翠色眼睛快化成了水,也不显得脆弱,反而像是招着人做出一些再过分得事,他也能受的住一样。
他当然受得住,心理强大的能一边谋划起义,一边若无其事继续爬领主的床。蛮族的恢复能力也很好,就算惩罚再过份,只要邵旸之不想彻底把他弄坏,他就有恃无恐。
邵旸之没理会对方低声讨饶,只用藤曼把人带到自己面前,手从短袍下摆摸进去。
掌下皮肤触感光滑,邵旸之掐着他胯骨,牙根痒痒。
“谁同意你这么穿的?”
霍尔也愣了,衣服…有什么问题吗?天气炎热不需要战斗的时候,自然能少一块布就少一块布。再说奴隶是主人的私有物,过来当“食物”自然洗干净就好,穿多了还浪费衣服。
他仔细回忆了下,确定自己的住所里没有任何一件谢尔旸送过来要他戴上的特别物品,于是觉得自己明白谢尔旸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