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谢开颜并非和他两情相悦。自然不想解释,纵然表现出千般顺从温情,那也是假的,是从他这里换取交易报酬的筹码。
怒火熄灭个干净又凝上一层冰,尉阙迟的有火没法冲着邵旸之发,只能对着天
饱含怒火的眼神转向他:“多想?你倒是说说,孤多想什么了。”
谁知道他多想什么鬼东西呢,又或者他根本没有多想只是看到有人和谢开颜靠在一起就来气。
任谁也不可能争论过一个不讲道理的人。邵旸之身上倦怠不想和他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
“既是如此,陛下愿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不想纠缠的态度,落在尉阙迟眼中简直就是火山浇油。
路肖婷有瞬间的犹豫。
真的没她事,她可以走吗?她要是就这么走了,“,bao君”的火气岂不是全落在谢开颜身上?
可当帝王眼神又转回来,好像要把小老鼠洗净剥皮切片放到油锅里炸过一回。路肖婷便不犹豫了。
纵使尉阙迟再怎么生谢开颜的气,谢开颜也不会少一个手指头。可要是她不走,那是真的有性命之危。
天命之女三步变两步,眼瞅着逃出生天。
。
“陛下,您慢点走。老奴刚刚差人问过了,谢公子并未用膳,在等着您呢。”琇書蛧
“孤需要他等?”
话虽说得有气势,脚下的步子却是更快了几分。
可惜帝王的好心情看到全被赶出醴泉宫后殿的宫人们后戛然而止。
帝王上前几步扯住他手腕:“谢二,是不是孤这两天对你太好了?”
原本拿到手里的棋笥被扬到地上,玉质的棋子劈里啪啦的落了一地。
邵旸之扫过手腕上叫他攥出来的一圈红痕:“陛下愿意对谁好,是陛下自己的事。”
青年眉眼冷淡,语气间也多了点不耐。
尉阙迟好像被当头浇下一盆冷水,同时也清醒过来。
“站住。孤让她走了吗?”
路肖婷现在站住的位置比刚才还要离,bao君近的多,小姑娘欲哭无泪抖如筛糠。
“陛下,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我,不必为难一个小姑娘。”
“怎么?你这就心疼了?”
邵旸之不想和他为这点小事吵起来:“没有,还请陛下不要多想。”
尉阙迟皱眉头制止宫人的通报,迈入寝宫,正好看到少女将脑袋搁在青年膝头。
“你们在干什么?”
“大反派”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天命之女好像被残忍老猫发现的小耗子,几乎原地起跳蹦到邵旸之后方。
邵旸之抬头,果不其然看到尉阙迟又黑了一个度的脸。
他微微蹙眉转头对着路肖婷柔声道:“这里没你事了,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