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要他说,尉阙迟本质上并不是一个,bao君,那死去亡灵估计会大声反驳,从未听过这么荒谬的话。可要他说尉阙迟真的毫无人性,残忍,bao虐,那为什么会有部下不计生死追随于他。
邵旸之沉默的时间格外的长。
离温泉几尺之外的屏风拐角处,来人停了很久。久到跟在他身后的宦官宫女大气也不敢出。邵旸之总算开口了。
“陛下就是陛下。他已经是陛下了。”
声音听不出厌倦或者温情,冰冷的好像把两个人之间怨恨纠葛统统掩埋在一个尊称敬畏之下。又或者,在他看来,两个人之间的联系只剩下靠着皇权威逼的不得以的妥协。
尉阙迟松开方才不自觉握紧的五指,觉得有一瞬间依然怀抱期待的自己荒唐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