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他去年年初给下药,导致载着临景出车祸,当时警方说证据不足立不案,最后民事调解敷衍过去,挺气不过,上个月碰到他,嗯……发生点误会,没控制住情绪,就打他几下。”
“不过他也没追究,警察那边也说问题不大,就没再管,发生什?”般情况下,宋惟根本不会知道这些小事,景程条件反射般地紧张起来,“又给您添麻烦,对?”
“别紧张,小程。”宋惟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严肃,体贴地放缓语气,“虽然确实有点麻烦,但跟你没关系。”
“解释得直白点,就是去年指使他给你下药是宋忱,你和临景车祸也不是意外,是那位好弟弟想趁养病、临景地位不稳时候故技重施罢,好在临景命大,没让他得逞。”
“上个月你们之间也不是什误会,姓王身上搜出来东西,够毒翻你酒吧上下所有人,
情绪糟糕时,曾发泄般呢喃过话语在景程耳边萦绕着,那声音极尽温柔,态度却冷漠到可以用恶毒来形容。
事实证明,这些景程封闭在记忆中东西,不仅能对五六岁时他造成阴影,光是挑挑拣拣回想出部分来,就足够让二十六岁他迅速应激。
景程头痛到几乎睁不开眼,仿佛所有发丝在这个瞬间开始向颅内旺盛生长般刺痛,浑身皮肤像被什啃咬着,他甚至连坐都有些坐不稳。
忽然,阵刺耳铃声从不远处传来,将景程摇摇欲坠状态撕开条裂缝,虽然他意识停摆般混沌着,但景程仍如抓救命稻草似摸索着丢在桌角手机。
“你好……”景程哑着嗓子,有些虚浮地说道。
对面似乎不太习惯这个开场白,冷不丁地怔怔,反应过来后却是轻笑出声:“还没睡醒小程?怎迷迷糊糊。”
景程脑内撕扯着他声音,在辨别出听筒那边是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景程缓缓睁开眼,不自觉地向窗外望去。
“起来有会儿。”景程清清嗓子,努力将情绪调整到平时状态,他勉强弯弯唇角,向语气中填补上些许笑意,才继续开口道,“有什事?阿姨。”
宋惟不知是敏感察觉出称谓变化,还是因为别什,竟是沉默好半天才给出景程回应,只不过字句间温和收敛不少,透出几分常态化锐利:“那个叫王崇兴人,前段时间又去找你麻烦对?”
景程不禁愣,半天才想起来对方说是什事,可却不太理解为什宋惟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应该不算找麻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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