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
昨晚蚀骨欢愉中杂着记忆侵袭涌动,景程光是简单想想都觉得皮肤发烫。
宋临景从哪学啊。
憋这多年,才刚开荤,就直接要闹出点鸣惊人架势。
到各色乱七八糟人面前做出介绍,就不免觉得个头八个大。
他虽然暂时有点不太想面对宋临景,但目前也没有要跟对方断意思,既然如此,等过段时间这点不适应小别扭调整好,他还是不可避免要在自己圈子里跟宋临景公开下。
毕竟从昨晚那些交/缠时带着浓烈醋味儿奇怪问题,以及对方那些恶劣露/骨荤话和故意磨人、折腾人过分行径中,就不难看出,姓宋前二十多年那点儿清心寡欲、庄重自持、云淡风轻,都是装出来,是假。
虚浮躯壳下宋临景内核,跟那些个脑子长在下半身男人没多大区别,甚至还更危险些。
毕竟像景程这种把“会玩爱玩”写在脸上,约等于是在直接晾底牌,而宋临景这种无时无刻不风光霁月、人模人样、道貌岸然东西,最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可怕得很!
景程腹诽着。
他不自然地搓搓脸颊,欲盖弥彰似偏开视线,别别扭扭地没好气儿道:“少管,他上赶着在身边黏这多年,睡他几次怎?”
“他活该。”景程破罐子破摔般胡言乱语道。
容希盈显然瞧出景程这次状态微妙,却也只是颇有兴趣地勾勾唇角,看破不说破地用玩笑话转移着话题:“好好好,对对对,宋临景活该,你俩睡不点儿,因为你俩要大
他算计你时候根本猜不到这人骨子里是个坏坯,等被“温水煮青蛙”式地缓慢渗透个彻底后,对方说翻脸就翻脸,等反应过来上当受骗,自己已经扶着腰捂着头带着身吻/痕牙印和颗受到震撼心,连袜子都跑丢只地慌里慌张地抱着脏兮兮衣物无助跑路。
景程想起自己深受其害过程,忍不住想开口恶狠狠地痛骂几句宋姓傻逼,可才要张嘴,宋临景昨晚边用着劲儿掠夺边耳鬓厮磨说情话模样,却不讲道理地浮现在景程眼前。
“从开始就不想只做你朋友……”宋临景无比眷恋地将下巴埋在景程肩窝里,牙齿轻咬他耳廓,舌尖若有似无地舔/弄挑/逗景程,力道没有半分缓和意思,甚至还愈发重起来,“十六岁想抱你,二十六岁想亲你,十六岁荒唐梦里是你,二十六岁自慰藉时看见依然是你。”
“景程,别退回去。”
“想正大光明地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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