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苦笑着自
安慰道。
在宋临景不间断
安抚下，景程逐渐缓和
情绪，他思路仍有些混乱，倾诉和表达欲却在这样有些不大体面瞬间，达到顶峰。
他胡乱从脑海中浮动无数词语里挑拣出
个，用来做他与宋临景首次摒弃“朋友”身份、进行更深入且残酷互相解时首个话题。
景程捏捏宋临景指尖，说话态度有些紧绷，语气不咸不淡，仿佛在聊别人事情般：“宋临景。”
“你听说过强迫性重复
？”
。
“那些……有点沉重。”景程坦白地说道，“不觉得现在状态，能够很理智消化你给答案。”
“嗯。”宋临景点点头，“没关系，反正以后都不会再瞒你。”
“暂时只想知道个问题答案。”景程思考会后，沉着表情再次开口，“你是从开始就清楚那件事始末，还是……”
“去年年初。”没等景程将后半句话说完，宋临景却已经未卜先知般地开口，他们实在默契。
他偏过头，看着景程眼睛，认真地解释道：“发现些奇怪地方，嗯……但时间过去太久，细枝末节线索又都被处理得很干净，查很久，才终于理清五六成。”
这个回答基本等于是默认景兮那件事存在蹊跷，甚至等于是将“景兮确可能没死”事实摆到景程面前。
景程原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可当这话从宋临景嘴里说出来时，他只觉得心脏还是被扯着往下坠坠。
不过……
知道宋临景并不是欺瞒自己那多年，倒也算是个不错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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