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景程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了。
上次见到言玚的时候,对方只说和新伴侣的感情很好很稳定,景程不是个特别八卦的人,再加上,他觉得他以大学时追过对方一个来月的身份来看,好像不太适合刨根问底地打听,被误会是余情未了可就没意思了。
所以他们带着千千一块吃的那几顿饭,言玚虽然好像也提到过,千千那位亲哥过几天才能来S市的原因是期末月,但景程也没怎么留意,甚至先入为主地以为对方的身份是老师教授什么的,还敷衍地夸了两句“高知分子好啊”。
当时他还纳闷为什么言玚听了这话后表情复杂,搞了半天,人家未婚夫是纯情男大啊?
景程在心里嘟囔着粗略算了算。
订婚宴?”
“嗯……”方才还侃侃而谈的言玚顿时支支吾吾起来,从容的表情里也浮出了几分不自在。
“哦,对。”宋临景却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似的,摆出了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指尖轻飘飘地覆上了景程的大腿,逗弄般地点了两下,“想知道原因?”
景程有点怕痒,感受到对方不得章法的挑衅,立马腾出只手探了下去,一把将宋临景胡乱摩/挲的指尖攥住了。
在确定他不会反抗后,景程便捏了对方两下,松开些力道,微拢着手掌,虚浮地环在宋临景被他禁锢住的食指和中指上,模拟着什么行为似的前后动了几下,然后才抬眼看向对方,颇有深意地笑盈盈道:“想啊,特别想。”
已知,对方本科毕业的时候自己大二,而自己下半年二十七岁,求言玚高考的时候他未婚夫小升初了么?
虽然景程没得出个答案,但他显然不是很能理解那位褚姓男大,为什么要在最美好的年纪把自己绑进婚姻里。
“这么小?学长,你拒绝我的时候,不是说喜欢成熟稳重的么?”景程话锋一转,随口笑嘻嘻地问道,“换口味啦?”
“有没有可能,我只是不喜欢太轻浮的呢?”言
宋临景显然看明白了景程的暗示,喉结不自觉地发颤,原本清明的神色中忽地罩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欲/念。
但碍于有第三方在场,而且还是在道观这种比较严肃的宗教场合,他到底也没敢干什么,只是弯着被景程拢着的手指,搅动般地在对方虎口处不痛不痒地挠了两下,故作镇定地再开口时,嗓子却哑得明显。
“因为……”
罪魁祸首景程没忍住笑出了声。
宋临景表情没变,但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状态上的微妙,他偏开视线,看向窗外,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因为言总现在这位未婚夫,还有几个月才能到法定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