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丧尸拖着脚步离开
。
卢克有些好奇，那个家伙讨厌
味道是什
？
他仔细闻闻，自己和戚澄身上都没有明显腐烂，真要说臭味儿，那人可比他们大多。
倒是奶昔哥哥身上香香，是红果果味道，可好闻啦。
就在他慢吞吞思考时候，戚澄再次打横抱起少年，头也不回：“小孩，跟上。”
粗哑而断续。这才是更符合丧尸们说话方式。
也很契合童话里会吃小孩坏蛋。
男孩吓得
个激灵。
被称作戚澄男人转过头：“捡两个回来。”
他指指依然昏迷少年，和瑟瑟发抖男孩。
男孩抓着书包带：“卢、卢克。”
本来还想加上“终结者”这个酷炫前缀，不过……唔，眼前这人看起来更像能够担任终结者人选。
男人眯起眼：“你和他什关系？”
他？
卢克眼神飘到那边，少年仍旧静静躺着，像是睡着，面容平和，如同朵凝固纯白花朵。
满保护欲姿态让他不敢靠近，只能在旁边伸脖子瞅眼。
对，还有崽崽……
背包搁在旁边，卢克迂回圈，学着奶昔哥哥之前样子小心地抱住背包，悄悄打开看看。
崽崽已经醒，眨巴眨巴大眼睛，看见他带上笑意，伸出小手似乎要说什。
卢克个激灵，食指竖在唇边：“嘘！”
卢克不敢不听，连忙抱上书包，做好条崭新小尾巴。
他低着头咕哝，像在问崽崽，也像自言自语：“戚……好、人？”
来人只剩只完好眼睛，瞎掉令只眼球极凸，几乎要爆出来，同侧腿则扭曲到不可思议角度。
他皱皱鼻子：“讨厌，味道。”
戚澄点点头：“……嗯。”
“他们，离，远。”
“好，
不会让他们靠近。”
是在说奶昔哥哥吗？
男孩紧张而困难地做个吞咽动作：“他、奶昔……救。”想想又补充道，“好、人！”
不知是说对方还是自己。
男人正想说什，陌生嗓音在他们背后突兀响起。
“戚澄。你在，做，什？”
男孩在这瞬间忽然明白，为什先前奶昔哥哥要做小裙子——是为挡住崽崽鱼尾巴。
他好像理解，崽崽是个秘密，秘密是不能被发现。
现在奶昔哥哥没有醒，那，守护崽崽秘密任务就落在自己肩上。
卢克坚定信念，用圆手蹭蹭小孩子带着温度软软脸蛋，重新合上背包。
男人注意到他动作，不过并未对背包内容物过多探究，而是问：“你叫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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