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五年前，你就该滚出
世界
吧？”
“爸是因为什
死，要替你回忆
下？你是怎有这个脸再倒贴回来！”
“砰”声！
裴宴时怒气瞬爆发，拳砸在秦炽下颌上。
这拳力道十足，秦炽往后踉跄好几步，后背撞上巷子里堆放废弃钢材。
裴宴时盯着秦炽看会儿，秦炽脸上那副对着自己流露厌憎表情始终不曾变换。
裴宴时被狠狠刺痛，但他克制住上头火气，还算冷静，往前走步，揪住秦炽衣领：“所以，上次事儿，你玩儿？！”
*
那年，他们才初三，还有半个来月就中考。
不过是半大少年，个子刚刚拔节，声带还带着这个年纪特有暗哑。
。
秦炽厌恶地说：“那天就是他妈见鬼，总之现在非常恶心你这种人，恶心同性恋！行吗？”
“……”
裴宴时表情淡下来：“好个见鬼，可不信，你明明就……”
他顿顿，说：“除非你再说遍，说你讨厌、恶心。”
金属尖角扎进皮肉，他疼得闷哼声，看向裴宴时眸光依然锐利。
裴宴时这下是真被激怒，他不再克制，语气带刺地还击：
“多少年剩菜拿出来回锅你也不怕给自己吃坏？别拿你爸死来说事，裴宴时要是能被这事儿困住，三年前也不会赖回来找你。”
“谁给机会让缠着你，是你自己吧？”裴宴时讽刺地说，“你也算是用几年，就因为喜欢上你，就因为你恶心同性恋，现在你回过神来，你觉得无法接受，所以打算脚把踹开是不是？！”
他说着，还是不愿相信，再次上前，又次揪住秦炽衣领，恶狠狠地，做最后确认。
裴宴时比秦炽大个把月，发育期也早个把月，所以那时他，比秦炽高出半个头。
他拽着秦炽校服领口，几乎是居高临下地瞪着秦炽。
“玩儿你？”秦炽把手里碍事伞丢，抬眼回视裴宴时，“你搞错吧裴宴时，这几年是谁缠着谁，用提醒你吗？”
“……”
他故意剜裴宴时心，将这几年他们有意避而不谈旧事从记忆深处挖出来。
秦炽看着他，过片刻，字顿，重复道：“没错，就是恶心同性恋，恶、心、你。”
裴宴时心中被刺下。
“这就是你这几天不见面想明白事情？”他知道秦炽口是心非惯，到底还是挣扎下，“不信。”
秦炽嗓音冷而绝情：“信不信你都给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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