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裴宴时提,秦炽自然就想起来,顿觉恶心欲呕,觉得自己当时简直是被猪油蒙心
裴宴时指尖紧,手上票被他蓦地攥皱。
这话有点让他急火攻心,但他忍住:“你说认真?”
“你觉得像在跟你说笑?”
“可是上回亲你时候你不是这反应啊。”
他们亲过两回。
“在啊。”裴宴时答声,见秦炽气得眼皮子都在抖,当他只是寻常羞愤,甚至天真地以为自己刚才那句话忽略秦炽作为个铁汉男生尊严,于是他又颇好商好量地开口,“哎呀梦是这做没错,但上下这个问题,口头计较没什意义,实践后再较高……诶诶诶诶诶!秦炽……你、你干吗?”
他这下是把逆鳞给踩到地心。
话都没说完,突然被揪住衣服领口,秦炽单手把他揪到靠墙地方,然后猛地撒手搡。
“干什?”秦炽几乎是恶狠狠地说,“让你闭嘴。”
裴宴时背后咚下撞到墙,他没介意,只是抬眼时候,撞上秦炽比平时寒凉百倍眉眼,心中微愣。
如果裴宴时有留心,就会发现秦炽神情里带上明显嫌恶和反感。
但他这会儿进入到喜欢不喜欢这个话题,就把自己给陷进去。
毕竟这些天,他直在琢磨自己和秦炽之间关系。
于是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此刻秦炽是真不想看到他,也不想听他说话。
裴宴时又想到什,眼睛里都染笑,他自顾自地说:“秦炽,昨晚做梦梦到你。”
第次是裴宴时想剖白心思,结果个冲动,身体先行,突袭强吻。
第二次,是秦炽让他冷静段时间,想清楚“是要兄弟还是要谈情说爱”后再来找自己,后来裴宴时说自己想明白,再次登堂入室,谁料半途,裴宴时故态复萌、故技重施,又吻下来。
而这回,秦炽并没有推开他。
不仅没推开,两个人还滚做团亲。
之后,秦炽留给他张字条,说最近先别见,等自己找他。
“你……”
他才出口个字,又被秦炽打断:“裴宴时,你别恶心。”
裴宴时慢吞吞地:“你什意思?”
短暂沉默。
“什意思?”秦炽冷淡地看着他,须臾又转开脸,那副表情和后半句话妥妥对应,“恶心同性恋意思。”
秦炽冷瞥他眼。
裴宴时说:“就那种梦,男生都会做。”
秦炽还是没说话。
裴宴时没长眼,还进步说道:“就……把你压在身……”
秦炽终于忍耐到极限,厉声打断他:“裴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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