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瑾舟握住男孩的手,低哑的声音缓慢地说:“你只管好好休息,好好享受跟我在一起的日子。我会让你一生无忧无虑,无论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江白瑜:“先生,您答应我,不要做留下把柄的事,对您未来不利的事,好么?”
晏瑾舟反握住他的手。
江白瑜:“您看像今天这种情况就对我们很有利,不是吗?我们这次上岛,一点都没吃亏哦。”
“没吃亏?”
晏瑾舟冷眸:“他们当着我的面都都敢推你欺负你,我若是不在……”
晏瑾舟看着男孩,一时沈默。
“晏总,现在时机很好,完全可以按计划先解决掉晏书衍。”
晏瑾舟沉眸凝结,闪动着疯狂之色。
“先生。”
江白瑜突然醒了,伸手握住晏瑾舟的手。
额间早浸出一层冷汗。他低着头不敢看晏瑾舟,支支吾吾说:“我,我……”
“算了,这次,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晏瑾舟笑着把花瓶塞到晏明易怀里,说:“爸,您想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吗?你可以把这盆花放在你身边一个小时以上,再来跟我提孝道好么,到时候您让我道歉我就道歉,让我澄清我就澄清。”
晏明易惊愕地望着怀中的花瓶,冷眸看向周蕙低声问:“你干了什么?”
周蕙看不惯晏明易敢这么质问她,“晏明易,你信我还是信他?”
“他就是不推我,我也差不多要晕了。”
江白瑜委屈巴巴,“我为什么这么累,您最清楚!”
晏瑾舟抱住他,轻轻亲吻。
江白瑜谨慎地试探问:“我知道,你手上肯定有周蕙害您和您母亲的证据。我们可以像现在一样利用舆论,让外人一点点地看到你在晏家的处境,等到时机成熟后再往外放证据,可以吗?”
“我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再为这事替我操心。”
电话那头听到江白瑜的声音后警惕地挂断了电话。
江白瑜小声问他:“您跟谁打电话呢?”
晏瑾舟低声反问:“听到了?”
江白瑜摇了摇头:“总觉得不是好事。”
晏瑾舟不语。
医生眼看事情败露,只想快点消灭证据,急忙从晏明易怀中拿过花瓶,说:“那个,那个,病人需要静养,要不咱们都出去说,出去说。”——
房间里总算安静了。
晏瑾舟坐在床边,默默地望着熟睡的男孩,低头轻轻地亲了亲男孩的额头。无论以前和现在的生活有多糟糕,这个看似清瘦柔弱的小孩是他的精神抚慰,有江白瑜的地方,就是他余生停靠的地方。
他的手机在口袋中震动了两下,晏瑾舟沉眸接起。
“晏总,都准备好了,真的不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