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影听得
愣愣，没想到只是用“刘美玲”起
话头，他竟然能自顾自不停说下去，像场深情寂寞又无聊
脱口秀。
直到隔壁桌人先后离开，服务员委婉提醒餐厅厨师马上下班，是否还要续菜，章以文才发现不对，从回忆中醒来，对唐影歉意笑笑：“不好意思，提到小时候事情就刹不住车。”
唐影正想摇摇头说没关系，好脾气招呼服务员给他续水。就见他换个坐姿，上身微倾，看着自己，“还是说回
们吧——”
话锋转，就在唐影还没反应
最后眼看到达商场顶层，唐影心里叹口气，说：“要不这家越南菜怎
样？”
“好…好。”章以文如获大赦。
两人坐在靠窗位置，唐影本以为章以文会在落座后步入正题，没想到他却自顾开始说自己在MIT时读书经历以及科研课题。洋洋洒洒半小时，枯涩又无聊，唐影听到快走神，才开口打断：
“章老师，其实上次赴约之前，不知道会有你在。以为只有和美玲姐两个人。”
她想说清楚自己目前没有恋爱打算，或者说，没有和他恋爱打算。
章以文愣，才说：“其实，也不知道。她……她之前每次开玩笑说给介绍女友，没想到上次真带。”
唐影八卦起来，“你们关系很好？”
章以文点点头，“们是发小。小时候都是照顾她，感情直很深，后来她结婚……那时候在美国，那天本来要参加个学术会议，特地请假，可惜飞机晚点，到机场时候，已经错过婚礼时间。”他有些惋惜，“可能她因此有些怨，后来见面时候就少。”
“其实这两年才联系又多起来，她经尝半夜在微信上找说话。因为时差，她睡不着时候正好是实验室最闲时段，两个人也因此聊比较多。可能是年纪大，更希望能有人陪自己说说小时候。提到小时候……”章以文眼里有笑，不再木讷：“没想到们记忆力那好，有时候分明是同件事情，偏偏细节两个人又记得不样，比如总记得第次不小心弄哭她时候她穿着是件红色小裙子，她非说不是，说是宝蓝色背带裤……两个人啊，就要在微信上争论半天。都奇怪，她晚上夜夜不睡觉吗？也不担心对身体不好……”他又轻轻皱皱眉头，喝口水。没看唐影，接着说下去：
“今年回国，她刚好在北京，们见几次面…”章以文忽然笑笑，“发现她点都没变，还是和小时候样。直来直去，又聪明，永远都是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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