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姐过半天才回,语气神神秘秘,“私事啦。而且,是好事哦。”半秒后又迅速补上句:“哎呀你不来也没关系,反正是私事啦。”
甲方乙方身份摆在那里,鬼才相信“你不来也没关系”。尽管唐影对婊姐口中“好事”持有千分怀疑,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做喜气洋洋状回复:
“哈哈哈哈哈哈哈,怎可能不来呢!咱晚上见!”
婊姐秒发个餐厅链接,“今晚六点半,不见不
“爱上不该爱人,该放手时候却学不会放手。这就是自伤害。”程恪看向唐影,用笔敲她头:“你啊,可千万别学她。”
只是她最后还是学。
落得被程恪全面拉黑下场。眼泪与嘶吼换不到爱情,可怜要死。
后来她才明白,哪怕你再妆容精致、举止文雅,格调冷漫到西伯利亚,但凡你爱上不该爱人,再有腔调衣服与品味也遮不住你狼狈。坠入情网又不被珍视女人就像条落水狗,用湿零零尾巴摇晃爱情,人人皆可鄙薄之。
回忆入梦,她接着睡着,迷迷糊糊中告诉自己:千万千万,不要再次成为那样人。
底线,麻烦你走吧,不会再理你。”
“们过去就这样算吗?”女人眼睛含泪。眼巴巴地望着他。
很久以后程恪才回复,“结束。说过。”
然后他再也没看那个女人眼,转身进家门。伴随“砰”声叩门声,是女人动物般哀嚎。
六楼楼梯间门虚掩,唐影目睹切,心里莫名滋味。据妈妈说,那个女人大早找上门来,引发巨大声响,在楼梯口整整坐5个小时,等不到想要结果,最后黯然离开。语调带嫌弃,连程恪妈妈都觉得丢人。
“记住……”唐影翻个身,在涌上睡意将全部潜意识淹没时喃喃:“唔,谁都不爱女人才最高贵…”
第二天早上,唐影收到婊姐微信,突然问,“唐影宝贝你晚上有空吗?”
“不加班就有,怎?”
“太好啦!那几个合同你可以过两天再反馈哦,晚上请你吃饭嘛!”
唐影愣,不知道婊姐葫芦里卖什药,犹犹豫豫又问句:“公事?私事?”
第二天程恪给她补习时候,她心不在焉,半天开启话题:“那天那个姐姐……”
程恪语调冷淡:“前女友。以为和平分手,没想到是这种人。”
唐影问,你是不是伤害她?她样子,看起来好狼狈。
程恪顿好久没回答,半天才说:“没人能伤害她,只有她自己才能伤害自己。”
唐影没懂,“她怎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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