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附近就有些特产店,他们步行过去,朱旧
药膏抹在发痒背脊上,凉凉,他手指也凉凉,很舒服。她却不知道,这样亲密身体碰触,对他来讲,是极大诱惑。
他呼吸微乱,眼神也是,手指仿佛快着火。他咬咬唇,垂下眼,凭借着之前记忆,将药膏抹在她身体上。
他站起来,别开眼,努力压抑着呼吸,声音有点沙哑:“好,是会有点难受,但你别再去抓它,也许明早这些包就褪。”
说完,他就走出去。
朱旧转身,看见他稍显急促步伐,轻轻叹口气。她俯身趴在床上,将头埋进枕头里,又忍不住笑,边笑边摇头,在心里调侃自己,朱旧啊朱旧,作为女人,你是不是太失败点?都到这份上,他都不为所动!
凉,熟悉温度,熟悉触感,熟悉牵手姿势。
久违。
她忽然觉得,好像身上痒也没有那难以忍受。
她嘴角慢慢牵出抹上扬弧度。
回到家,在灯光下看,才发现她整个脖颈上都布满小红包与细细抓痕,她撩起衬衣袖子,手臂上也是,看起来有点可怕。他目光移向她后背,只怕身上也样遭秧。
万幸,第二天早,朱旧身上小红包就全褪。
他们在姨婆家里住四天,便启程返回莲城。姨婆很不舍,可奶奶毕竟重病在身,不宜在外耽搁太久。当日送他们过来车又来接他们去机场。送别时,姨婆又忍不住掉眼泪,奶奶也抹着泪,她们都知道,也许这将是这辈子最后面。
生命就是这样个过程,不断遇见,不断告别,重逢,再告别,直至终结。
同来时样,他们到哈尔滨转机,依旧在这座城市住晚。
吃过晚饭,奶奶让朱旧去帮她买些当地特产,她带回去送给病友们。其实也是让朱旧与傅云深出去逛逛,难得来这个城市,朱旧也很难得有时间休个假,应当四处走走看看,而不是陪她窝在酒店房间里,所以让他们不用急着赶回来。
他走出去,去厨房倒热水洗干净手,再进来时,发现她正在抹药膏,衬衣下摆微微撩起,正反着手,努力去抹后背。
没想到他离开又返回,忽然将她手中药膏抢过去,他在床边缘坐下来,说:“后背帮你抹。”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表示异议,她将衬衣脱下来,连里面内衣也脱掉。
他们曾是夫妻,又不是第次坦诚相见,她这下心里是坦然,反倒是他,见她光裸着背脊,微微怔。
走神只短暂会,很快,他开始给她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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