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她微微喘着气,拍他肩膀。
他回头,将她上下打量番,然后张开双臂,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噢,Mint,你心跳得好快,见到这激动?”
她重重拍他背,笑嘻嘻地说:“嗯,激动至极!”
“啊啊,痛痛痛!”他放开她,见她穿着便服,问:“你休息?”
她点点头。
然后,第二天下午,她走在去医院路上时,就接到他电话。
闲聊几句,她说起昨晚个人喝酒,就特别想跟他喝杯。
季司朗说:“有句话怎说来着,噢噢,择日不如撞日。”
她打趣道:“哇哦,不错不错,竟然还会讲俚语呢……等等,你刚说什?”
“Mint,几个月不见而已,你引以为豪细心与洞察力哪儿去?”
任给傅云深打个电话,末问他:“那那笔钱……”
傅云深说:“都捐给别患者吧。”
她把那套房子卖吗?这样也好,有再多记忆屋子,也比不上人生命,更何况是她那爱奶奶。只是,到底还是有点淡淡怅然啊。
他打电话问Leo,对方说并不知情,朱旧并没有找他帮忙处理房子。
大概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吧。他想。
“刚还在心里数,第几个走出来白大褂是你。”他说,“带去看看你奶奶吧,终于有机会拜访。”
她打趣道:“难道你想拜访不是奶奶薄荷酒吗?酒鬼。”
他大笑:“起,起。”
他在门口花店里买束鲜花,朱旧帮他起挑选,是奶奶喜欢向日葵。
“对,你怎忽然回国,有事?”
她立即把电话给挂,调出通话记录,然后再拨过去,惊喜道:“季司朗,你在国内?什时候来,怎都不告诉?”
他在那边笑:“正在你医院门口,赶紧带上你奶奶薄荷酒来迎驾吧!”
她挂掉电话,快步往前走,走着走着,她忍不住小跑起来。边跑,边开心地笑。
总算有件好事儿呢,故友重逢。
她隔着段距离,眼就在人来人往医院大门口发现季司朗身影。他穿着件卡其色大衣,双手插在衣兜里,面朝医院里面,副闲散模样,却在人群里格外打眼。
肝源没有消息,奶奶身体越来越差,医疗事故调查也没有结果,还有他,那坚决地拒绝她……
真是,没有件顺心事儿啊!
朱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她轻轻叹口气,索性爬起来,去倒杯薄荷酒。
独自坐在灯下喝酒时候,她忽然分外想念季司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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