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揪扯自己头发
她点点头。
终究也是自私啊。
他们回到公寓,阮阮取出瓶红酒,点上蜡烛,熄掉灯,两人就窝在沙发上,细细碎碎说着话,喝酒,静待零点。
当窗外此起彼伏焰火声响起,他俯身亲吻她。
“新年快乐,阮阮。”
傅西洲说:“跟嘉乐说好,明天早过去。”
其实这是他单方面决定。下午,乔嘉乐就打电话问他什时候过去,他直言说,对不起,嘉乐,今晚去不,但是定会去帮嘉琪过生日,明天早就过去。
乔嘉乐当即就生气,说很多难听话。晚上在疗养院,她再次打来电话,先后打好几个,语气从最初强势,到最后带恳求之意。见她那个样子,傅西洲心里其实并不好过。
可有什办法?除夕夜守岁,这重要时刻,他不能再次抛下阮阮,去到另个女人身边。
乔嘉乐说得对,他确实自私。
里吃,本来傅西洲有想过接母亲到公寓里来,疗养院那种地方,房间布置得再舒适,那也是医院,氛围总显得清冷。但阮阮考虑到天寒地冻,怕林芝不舒服,所以最后还是决定在病房厨房里做。
阮阮与傅西洲起下厨,五菜汤,简简单单家常菜,却很温馨。
阮阮用拍立得给傅西洲与林芝拍合影,又自拍张三人合影。
她在照片上写:们第个除夕夜。
吃完饭,他们陪林芝起看春晚。九点多,林芝喊困,阮阮便关电视,让她休息。
“新年快乐,十二。”
新年快乐,岁岁有今朝。
在城市另端。
莲城精神病院病房里。
当零点钟声敲响,乔嘉乐看着姐姐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神色中带慌乱与狂躁,口中念念有词,西洲,西洲。西洲怎还不来?西洲去哪里……
“你有过约定,还是去吧。”沉默片刻,阮阮忽然说。
傅西洲讶异地看她眼,他将车停在路边。
“阮阮,你说真心话?”他握住她肩膀,让她直视着他。
阮阮在他眼神下败下阵来,叹口气:“……假话。”
他笑,亲亲她额头:“不要你觉得有点点委屈。好,们回家。”
离开医院时候,天空又飘起雪花,他将她手放进他大衣口袋里,揽紧她肩膀,走向停车场。
车子往家方向驶,快接近公寓时候,阮阮终于还是开口:“十二。”
“嗯?”
“今晚……你不去帮乔嘉琪过生日吗?”
她记得明天是乔嘉琪生日,也记得他们之间那个关于零点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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