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收买顾客,在她们使用的“蔷薇系列”香体乳中加了别的成分,才导致全身肌肤过敏。
事已至此,姜淑宁还嘴硬:“我这都是为了你!你没瞧见老爷子那个态度吗,因为香氛系列的成功,那野种成了他心中继承人不二人选。”
傅云深胸膛起伏得厉害,咬牙切齿:“你难道不知道,牵一发而动全身吗!凌天是做产品的,只要一个东西出了质量问题,其他的还能不受影响吗?凌天跨了,我就算坐上那个位置,还有意义吗!”
他真的很不明白,姜淑宁生在商业世家,从小耳濡目染,嫁到傅家后,进入了凌天挂了理事之名,怎么会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情来?
其实,当一个人被仇恨与欲望的心魔占据时,是会疯狂不顾一切的。
良久。
傅西洲淡淡地说:“只有一个可能,那两名过敏的顾客,被人收买了。”
“什么?”林秘书震惊地睁大眼,谁如此胆大包天?
傅西洲冷笑:“就有人这么胆大包天,不要命了。”
同一时间。
大媒体都曝光了这一事件。
一时间,凌天日化被推至风尖浪口,不仅仅是香氛系列在全国商场被全线下架,凌天日化旗下的所有日化产品都受到了严重的影响,顾客纷纷要求退货。
凌天集团的股票因这场动乱大跌。
傅凌天震怒,当着秘书的面,手中拐杖扬起来就砸到傅西洲的身上,他躲闪不及,生生地受了那一下。
身上的痛不算什么,这一拐杖,狠狠打在了他脸上,也打掉了他苦心经营的一切,之前的所有的成绩,都付诸东流。
她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整倒傅西洲!
一念间,覆水难收。
傅云深深深呼吸,让自己平静
傅宅,傅云深的卧室里。
轮椅上的男人将一瓶香体乳重重一摔,玻璃瓶四分五裂,溅起了一地的碎片,吓得站在一旁的姜淑宁浑身打了个颤。
傅云深指着自己的母亲,嘴角都要气歪了:“你!你!你怎么这么愚蠢啊!”
如果不是罔顾人伦,他真的恨不得扇她一巴掌。
愚蠢至极!
整个集团,岌岌可危。
傅凌天怒极攻心,住进了医院,身体状况每况日下。
“傅总,我确认过了,那两名全身过敏的顾客,确实是因为用了我们的‘蔷薇系列’香体乳。”林秘书匆匆走进来,向他汇报。
傅西洲站在窗边,看着玻璃外灯火阑珊的夜色,脚下喧闹的车水马龙依旧如故,而里面这个世界,已是翻天覆地。
“奇怪了,那名顾客并非过敏性肤质,我们的原料都是纯天然花香,绝对不可能造成这样严重的过敏。”林秘书继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