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仇如果今天死,你就是杀人凶手。”
“……”
习尚禹明明稳当地坐在地板上,习忧话音落下时,他整个人还是踉跄着往后缩截。
虽然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但不妨碍杨兆媛和习蔡林听着其中某些字眼,大为惊骇。
他们满脸震惊地看着习忧,听见习忧对习尚禹说:“还是那句话,你最好祈祷顾仇没事,祈祷他平安活着。不然今天你有爸妈护着,下次就不定。”
这话听得人怪毛骨悚然,习蔡林张口欲言,习尚禹先他步吐出个字:“哥……”
“别叫哥,担不起。”
习尚禹瑟缩下,终是没忍住:“他……”
结果他半天,也没他出什来。
习忧这回承他话:“顾仇?”
有要说话意思,制止道:“先听说。”
“……”
习忧目光落在他喊十七年爸妈两人身上,平静无波地说:“过去叫你们声爸妈,是念你们生养情。从不觉得欠你们什,以前没有,将来更不会有。也不要给pua什‘出生即原罪’这种说法,往前推个七年八年,你们还能唬唬,现在快成年,没道理有人天到晚按着头为她错误买单,还要照收不误。”
这个“她”指是谁,不言自明。
杨兆媛表情时间憋得乍青乍红。
这话带着呼之欲出威胁意味,联想到习忧刚冲进门时那股疯劲,杨兆媛不免有些心惊肉跳,她怒瞪着习忧:“你能怎,还真要杀人不成?”
习忧扯下嘴角,却并无笑意:“你不是说是疯子?疯子什事都做得出来。”
“……”
习蔡林见状,想要站出来当
习尚禹讪讪点头。
习忧有意说出来让他心生煎熬:“他现在在抢救室。”
闻言后,习尚禹果然身体僵。
习忧看着他,冷声说:“习尚禹,你知道?”
他故意说得慢吞吞。
“过去被区别对待也好,被恶语相加也无所谓,左右副钢筋铁骨练这多年,早就刀枪不入。”习忧说着,瞥习尚禹眼,“偏偏你们儿子青出于蓝,挑浑身上下最软地方捅。”
习尚禹猛地抬头,嘴唇动动,想说什。
大概是不知道自己无意间促成什,想问问情况。
习忧看出来他想问什,却没有要回答他意思。
“捅得太准,”习忧抿下泛白嘴唇,平静语气里多丝抻不开涩意,“把对你们,对这个家,仅念那点情分,捅得丝毫不剩。甚至,即便要回你个十七八刀,也觉得并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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