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韵未褪间,顾仇闭着眼想,李培说那两个形容习忧词还是挺对。
——人面兽心。
——衣冠禽兽。
*
除李培和习忧,顾仇住院期间,病房里就没少过人。
顾仇侧颈红遍:“引诱你。”
但习忧还是磨磨唧唧,他仿佛因此get什有趣新发现。
顾仇心中预感不妙,可也实在是忍不:“习忧你他妈是不是男人?能不能给个痛快?!”
顾仇预感没错,因为下秒,习忧来句:“叫声老公。”
“……”
习忧拇指摁,把某个地方给堵死:“还骂不骂?”
顾仇开口刚说个“操”字,习忧指尖动下:“还说?”
顾仇狠狠吸口气,忍气地闭嘴。
习忧去看他脸:“谁情难自抑?”
整个儿都被人把着,顾仇又急切地想要释放,他决定暂且忍辱负重下,于是说:“。”
他各方面还是周到,但非常刻意地和顾仇保持着定距离。
顾仇咬牙切齿:“习忧你过来。”
习忧轻飘飘句:“不顾爷,怕情难自抑。”
“……”
习忧这个仇记得让顾仇非常长记性。
手搭在小桌板上,指尖轻轻扣着,闲闲道:“你别这说习哥。”
李培:“?”
顾仇说:“他就是情难自抑而已。”
习忧:“……”
李培心道果然,再次瞪向习忧:“就知道没看错!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顾雅芸和仇庆平每天都会过来次,和以前样,不知道是约好还是凑巧,错开
“???”
骑虎难下地僵持段时间。
顾仇终究还是屈服。
他忍着在身体里四处蹿行羞耻感,满足习忧恶趣味。
却也在下秒,得到极为入骨满足。
习忧又问:“谁引诱谁?”
顾仇心说你他妈蛊人蛊得还少吗,嘴上却只能认命般地说:“。”
“你什?”
“……”
“?”
顾大少爷最后纡尊降贵地先服软:“你要怎样才肯翻篇?”
习忧倒也没太为难他,甚至主动地提供近日来因为多次实操而进化得越来越优质服务。
只是在临近关键点时候,习忧突然恶劣把。
“……”
被按下暂停键,顾仇哑声骂娘。
习忧:“……”
被两面合剿,习忧倒也没为自己辩解。他把次性小勺子放进粥里,端着粥走到床边,放在顾仇身前小桌板上。
然后回到沙发上坐下,就待茶几这边吃。
顾仇:“?”
之后连几日,都是如此,习忧都没和顾仇起共用床上小桌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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