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仇倒也乖觉,倒退几步,在讲台边杵着。
老薛又说:“看哪儿?看台上。”
顾仇懒懒颓颓地转个身,看向刚走上台习忧。
习忧卷在手里也是张A4纸,但明显没有要打开意思。
这是要脱稿啊。
其实从上学期开始,班会课就被老薛改成自习。只有有正经事要宣布时候,老薛才会郑重其事地开个会。
今天这节班会肯定是要开。
因为上周开学第天,新来转校生和班上年级第在教室里大打出手,影响十分恶劣。作为对其他同学警醒,这事儿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翻篇,面上必然得有个惩戒性收尾。
老薛说话做事向来讲究效率,言简意赅地阐述下他所知事情经过,然后让两位当事人走到讲台上来念检讨。
顾仇先念。
习忧进教室,他们继续往前走,顾仇故意道:“排外有点明显啊,什菜包,怎没有?”
周西东觉得自己理由正当:“大佬,你这气质,看着就不像是会吃菜包。”
顾仇:“他就像?”
“谁?”周西东问完反应过来,“你说习忧啊?习神只是看着仙气飘飘,食还是人间烟火。”
“合着是靠吊口仙气活着?”
。
周西东叫他声:“习神!”
习忧闻声抬头,和顾仇看过去目光恰好对上。
习忧副没睡好样子,饱满卧蚕都盖不住他眼下那两片乌青,眉眼间倦意明显。
昨天又有班?
老薛抱胸看着台上习忧,面露
他这份检讨刻板、无趣、公式化,从头听下来,约莫只有提到人名和事件地方是原创,其他全是废话级别官话。
还拖拖拉拉念有五分钟。
老薛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生生在心里按下想要给这份检讨查重想法。
他摆摆手,对顾仇说:“你下来,习忧上。”
顾仇从善如流地卷起手中A4纸,往下走,正欲回座位,又被老薛叫住:“谁让你回座位?边上站着。”
周西东想起他每天中午、晚上由人专门送抵过来营养餐:“不,大佬。”
顾仇:“?”
周西东:“您是被琼浆玉露给灌大。”
顾仇:“……”
周下午有节班会课。
如果不是清楚DOUBLE是家正经酒吧,顾仇甚至怀疑他这副看着仿佛纵欲过度模样是因为提供什难以言喻附加服务。
“习神你吃早饭没有?超超带他妈蒸菜包,给你桌上放俩。”和习忧擦肩时,周西东热情激昂道。
习忧说:“吃。”
周西东:“那你尝尝。”
习忧“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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