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来,抖了抖手里的小花洒,“你快说,别卖关子”
“昨晚我看你喝多了,就带你上二楼睡觉。”岑近徽只捡重要的说,“你不肯睡觉,一定要我陪你玩。”
“玩?玩什么了?”
他们之间能玩什么,有什么好玩的。
“你把自己脱的精光,贴过来不让我走,抱我亲我”岑近徽冷声说着,耳廓却泛上点粉,“你不跟我交往,就想白白占我便宜吗。”
边,直勾勾的盯着他,冷声确定道:“你刚刚说要跟我谈恋爱?”
“开玩笑的。”
谢吟池不敢看他的眼睛,快步到阳台帮温峤放下画架。
温峤丢下包去洗澡,岑近徽就站在阳台的门槛边。
“这也能开玩笑吗。”
谢吟池拿着花洒的手有点发颤,水珠顺着弧形口往下滴,匀速的砸落到地面。
让谢吟池感到心惊的不仅仅是岑近徽石破天惊的控诉,不知道何时已经回到寝室的贺昀祯也正在看向他。
谢吟池完全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声音,他愣了半晌,才万分难堪的反驳了一句,“你胡说。”
谢吟池看这架势就知道岑近徽又要跟自己较真了,但这事儿分个输赢也没有意思,自己又不可能真的跟他恋爱。
是自己胡诌在先,谢吟池索性抿着唇不说话了。
“你早上不还问我,昨晚你喝多以后做了什么事情吗。”
岑近徽看着他逃避般背过身去给植物浇水,沉声问道:“现在你还想知道吗。”
这件事对谢吟池的诱惑力真的很大,他虽然不太相信自己会做奇怪的事情,但听岑近徽的口气,这里面也许真的有点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