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他喉前的威胁消失不见以后,他也觉得自己应该适当找回一点强势的性格。
可他刻意板着脸,在贺昀祯看来也没什么威慑力,反而平白增添了笑柄。
还没等贺昀祯开口,对面的床帘哗啦一声向两边拉开,不同于贺昀祯回应谢吟池的拖泥带水,岑近徽翻身下床,楼梯都是两步一迈。
谢吟池就回头看了这么一眼,再度震惊。
岑近徽的眼周和颧骨附近都敷着淡淡的青紫,跟昨夜在他手腕和小臂上看到的瘀伤如出一辙。
谢吟池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他昨天要在脸上敷一层粉底,原来是为了要遮掩脸上的伤痕,否则顶着这样一张脸,在晚宴上也太引人注目了。
“你这又是怎么搞的”
这间寝室里的人,都这么倒霉吗。
岑近徽拉开自己的椅子坐下,从镜子里跟身后的谢吟池对上视线,刚起床声音还哑着,他拧开矿泉水喝了两口润了润嗓子才答道:“密室那天,贺昀祯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