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峤无动于衷将玩偶把撸进笔筒里眼不见为净,“你不是参加岑近徽生日宴吗,这早就回来”
“那种生日宴能有什意思,岑近徽跟起回学校。”
谢吟池看时间也不早,跟温峤闲聊几句就拿着干净睡衣进盥洗室洗澡。
但等他洗完澡出来时候,岑近徽还没有回来。
贺昀祯也不知去向。
谢吟池眼就认出那几只小玩偶是被裹在水晶球里,能看得出这只水晶球年代久远,大概是零几年流行玩具摆件。它直被摆放在温峤桌子上,而且是正中间位置。
因为从各个方位都距离桌面边缘很远,如果不是刻意去触碰,应该也不会在无意中将它摔下地。
温峤蹲下来想要将小玩偶捡起来,但玻璃残渣隐匿在四周不易察觉,甫接触到,皮肤细嫩指尖就洇出血迹。
真是娇弱又没有生活常识笨蛋艺术家。
谢吟池将他拽起来,“别直接用手捡,你等下。”
不吃。
万见不到明天太阳呢
029好心劝他多少吃点,别把自己饿坏,被他直接否决。
车开到学校门口停很豪横,谢吟池下车之前将晕车贴挨个扣掉,这玩意儿屁用没用,他脚踩在水泥地上时候还感觉软绵绵。
上次下山时候也没有这难受。
他有些好奇询问温峤,“贺昀祯有说他去哪里吗?”
这个点还没有回寝,难不成今天不回来住。
温峤回忆下,“他下午三四节好像没课,今天六点多刚回来时候他正好要出门,听他打电话时候说,好像是要去朋友接风宴。”
这种聚会不喝酒是不可能,醉不省人事就直接叫人送回家或者找个酒店住下会更方便。
他跑到自己座位旁边从抽屉里找出次性乳胶手套,带好之后蹲下身子将那四只表面已经氧化泛黄小玩偶挨个捡到手心里,“这是小熊,小猪,小猴子,还有这个是什?”
“是兔子。”
兔子耳朵怎会这短,谢吟池觉得这可能是只白老鼠。
好好东西摔碎,谢吟池也觉得很可惜。他到洗手间将塑料玩偶清洗干净后又仔细擦干,然后只只在温峤桌子上排列开。
“喏,不用太感谢。”
岑近徽并没有下车,而是让他自己先回寝室。
谢吟池回到寝室时候刚好九点整。
温峤正拿着扫帚扫地,簸箕里是稀碎玻璃渣和不明成分透明液体。
谢吟池踮着脚跨过温峤位置,余光瞥见地上歪歪扭扭倒着几只迷你玩偶。
他惊讶道:“你水晶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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