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下毒可能性几乎高达百分之九十九,谢吟池原本就发软腿此刻几乎都不能支撑原地站立。
这也太狠。
谢吟池强迫他过度负荷大脑开始重新运载,首先,他敢保证岑近徽在这段时间跟自己关系不错,在对方任何情绪里都看不到丁点杀意,
其次是贺昀祯,昨天晚上从图书馆回来时候,因为风太大,他还担心自己会着凉,将他外套脱下来给自己。
如果他有对自己下毒想法,何必还多此举。
谢吟池扶着墙慢慢挪到洗手间,抬眼却恍惚看到镜子里自己面色红润,道惹眼红色沿着下唇直蜿蜒至下巴尖。
他愣愣伸手摸摸那可疑红痕,触感有些像干涸血迹,
他俯身凑近镜面,那道血迹已经被他过高体温烧成褐红色。
而在血液掠过地方,他没有找到任何细微伤口。
他嘴唇也没有干裂出血迹象,饱满唇瓣丰盈着水光,连唇纹都很淡。
十月二十八日,星期五。
这是个云遮雾罩阴雨天,从昨夜开始陡然降温,今天最高气温仅仅只有6℃.
电子钟八点整滴滴声犹如催眠过程中临界音,谢吟池混混沌沌意识在瞬间回笼,他只觉得浑身酸胀难忍,连睁眼都缓慢沉重。
他勉强从床头置物篮里摸出把体温枪,抵住额头轻轻按,转过来看显示屏上温度。
38.9
那就只剩下温峤。
谢吟池深呼吸良久,才想起自己还有个系统。
他尝试联系029,数次呼唤后却
按照谢吟池二十年生活经验,就算是嘴巴破也不可能流这多血,也不会如此无迹可寻。
他这个,像是吐血。
谢吟池心里咯噔下,又有些怀疑是不是被下什慢性毒药,光是发烧,也不至于吐血。
联想到原身莫名死因,下毒方式确实更加神不知鬼不觉些。
这确实是最佳规避法律责任方法。
怪不得头疼,要不是确认自己正在发烧,他还以为自己昨夜在睡梦中被人蒙头揍顿。
除谢吟池以外,寝室里没有别人。温峤像往常样大早就背着画架去画室,而贺昀祯和岑近徽则是要在考场完成上午最后考试。
大家都在忙碌着。
谢吟池头重脚轻爬下床,找到寝室里备着常用退烧药,就着瓶矿泉水吨吨下去,然后准备去洗个澡让自己稍微舒服点。
他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从什时候开始进入高热期,但可以肯定是,他昨晚定出很多汗,睡衣粘在身上感觉比发烧本身更让他觉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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