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倚在窗边,只给室内人留下个单薄侧影,任谁眼望去,就算看不清脸,也觉得其人必定风姿绰约。
何况他那起伏有致面部骨骼轮廓撑起张顶好皮相,垂着眼睫,落扇般在眼底投下片青影,白皙羸弱无助感只差被写在他脸上。
假象,都是假象。
窗沿边放置塑料空花盆不慎被风吹落,砸在地上发出脆响,岑近徽霎时僵硬收回自己逾距视线,可却还是忍不住想要探究此时此刻正在出神谢吟池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
不知道是不是又在酝酿些整蛊自己坏主意,岑近徽默默腹诽。
梦中梦见事情在哪里都不能作为判定罪行证据,可岑近徽看着谢吟池这副眼尾噙泪模样,有那瞬间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直以来对他恨意太强烈,导致什科学无法解释磁场扰乱他梦境。
可面对谢吟池毫无根据指控,岑近徽震惊之余只剩下无言以对。
他垂下眼睫回避谢吟池责怪意味明显目光,有些难以言喻心虚,指尖在椅背处轻轻摩挲着,“看你是疯,现在是法治社会,再讨厌你,也不会把自己赔进去。”
聪明人都懂得趋利避害重要性,谢吟池将岑近徽微表情纳入眼底,时间倒也不猜疑他这话说违心,似乎真觉得为泄愤而去对自己动手是件极其不划算事情。
但如果他能有动手而规避法律责任办法呢?
谢吟池此刻正在与脑内人工智能交涉,连花盆掉都没有注意到。
“按照单刀直入试探,觉得他对好像也没有太大恶意?会不会不是他?”
正看着虚拟屏029还真不知道该怎回答他才算得体,毕竟连029都不知道谁才是真正凶手,谁让这本书压根就没有写完呢
不过也有可能只是因为目前岑近徽,暂时还没有产生要伤害自己想法,即使有也能很好控制住自己。
那谢吟池不由得好奇,到底是什原因会让个月之后岑近徽对自己痛下杀手。
虽然到九月底,可宿舍里还是有些闷热,谢吟池面对岑近徽毫无破绽回应,时间毫无头绪,只讪讪地说自己只是开玩笑,然后起身将椅子拖回原本地位置,又绕到床边去将窗口打开半。
初秋晚风从缝隙中争先抢后蹿进室内,谢吟池站在窗边垂眸看向远处繁华古城区,露出不属于原身惆怅与失落。
岑近徽目光跟随他看向窗外川风月,又从不知何时挂起满夜星光不自觉挪到他那张被冷风吹有些失神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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