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勒站起身来。“不管怎样,仗在这里打总要比在德国打好多。你只要看看那些弹坑!”
“话说得对,”加登表示同意,“可是根本不打仗,那就更好啦。”
他很自豪,因为这回他毕竟胜过们这些只须服役年应征士兵[20]。而他意见在这里确实也很典型,人们可以再听到这种说法,而且也没法加以反驳,因为大家对所牵涉其他些因素,解终究是有限。军人民族感情就在于:他来到这里。可是那也正是这种感情终结,其他切他就以实用观点来评价。
克罗普气恼地往草地上躺。“最好还是别谈这套无聊事。”
“谈确也不会有什改变。”卡钦斯基附和道。
卡钦斯基耸耸肩膀。“定有些人,战争对他们有好处。”
“好吧,可不是他们中间个。”加登龇牙咧嘴地笑着。
“你不是,这里任何个都不是。”
“那,他们又是谁呢?”加登追问着。“那对皇帝也没有什好处。他所需要任何东西,样样都有。”
“那就不好说,”卡钦斯基答道,“他到现在为止,还不曾有过次战争。而每位卓越皇帝至少得经历次战争,否则他就不会有名。你们去看看学校课本吧。”
更加糟糕是,们得把新发东西几乎统统都退还,而把原来有那些破烂衣服领回来。好东西不过是为检阅用。
们没有开到俄国去,却重新上前线。路上,们经过片可怜树林,枝干被折断,土地被炸开。在好几处地方,还有特别大窟窿。“好家伙,是个什东西把它打中。”对卡钦斯基说。
“迫击炮。”他答道,随后朝棵树指指。
那树枝上挂着好几个死人。有个士兵蹲在根树杈上,头上还戴着顶钢盔,要不他便是丝不挂。坐在那上
“还有将军们,他们也是经过战争才出名。”德特林说。
“甚至比皇帝都更有名咧。”卡钦斯基作证道。
“在后方肯定还有另外些人,他们靠战争发财。”德特林含含糊糊地嘟囔着。
“认为那是种疫病。”克罗普说。“没有什人特别需要它,随后它却下子就来到。们并不需要战争,别人也是这样想——可是半个世界依然都卷进去。”
“可是他们那边撒谎,比们还多咧,”反驳道,“只要想想俘虏身上那些传单吧,那上面竟说们吃比利时小孩子。写那种东西家伙,应当把他们绞死。他们才是真正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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