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以前真只是个平凡女孩,喜欢看书、看电影、看话剧,是个不懂世事、无忧无虑女孩。”
“也以为会直是那样。”
“究竟发生过什事?”
她耸着肩苦笑:“你还不懂吗?这让想起喜欢句话:如果不解释就不懂事,即使解释也不会懂。”
她只肯说到这里。
看到她苦涩笑容,忍不住重新细读备忘录内容。从时间看来,事情已经过很久,但对她来说,切宛如昨日发生般清晰。也就是说,这些事带给她伤害太大,大到当事人想忘都忘不掉。
“其实上次和那些辞职前辈聊过这件事,大家都有类似经验,甚至有前辈哭着说,在离开出版社后,她非常难受,对那时候没能安慰感到很抱歉。”
“他是惯犯。混账东西。”
“们分享各自经验时,有个前辈提起,们是不是就这样睁只眼闭只眼算,还是大家起揭发这件事。”
“所以你们决定公开吗?你们承担得起后果吗?”
,强迫参加聚餐和续摊。
二〇六年二月二十七日,日山,强迫参加聚餐,被评头论足。
二〇六年三月十日,新村,强迫参加聚餐和KTV,被摸肩摸头。
二〇六年五月十日,弘大,强迫参加聚餐,被摸手,被迫听夜情话题。
二〇六年七月……
对她来说,如此理所当然事,为什们男人搞不懂?这是所有问题悲剧症结。而们男人活到现在从未尝试去解。
“男人只会说自己过得更辛苦,花力气事情都丢给男人做。”她说。
“嗯。今天闭嘴吧。”
正经八百地做出闭嘴手势,惹得她露出苦笑,口气灌下啤酒。
“是不是很讨人厌?”问。
“老实说,们也不知道。”
“你很清楚那家伙,还有你们出版社是什态度。公开之后定会有不清楚前因后果人跳出来肆意抨击。”
“确很可怕。”
“你定要这样做吗?你那些前辈决定要揭发是她们事,你有必要加入她们行列吗?”着急追问。
她沉默着微笑,那个微笑依稀给回答,和她交往时最害怕事情终究发生,而且正在发生。想起她曾问,她怀疑是不是只有自己不正常,当时脸饱受折磨而哭泣模样。
“这是什?”
“只是随便写下来。”
她低头摆弄着手,愣愣地看着她。迟来醒悟。该不会是那个混账作家对她做过事吧?
“你把这些记下来,有什打算?”
“没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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