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些事情能做什?又不能改判嫌犯有罪,也不能把你讨厌家伙全部抓起来弄死。”
“叫你那样做吗?”
“不然你要怎做?”
“至少要起骂,怎会是无罪?真太不应该。”
“这种判决又不是第次发生……”
“算算……”死心地叹口气。
她也调整呼吸,开口道:“不是说过嘛,早就知道会这样,并不想因为这些事消磨们感情。”
“想过,们不聊这些话题不就好?不聊这些们就能好好交往。”
“所以才不说话,是你问。”
“不是,那是因为……”
呼呼地回家,吃晚餐后打游戏转换心情。这天游戏运气特别旺,连赢好几局,但改变不糟糕心情。在打游戏中途确认好几次手机,她果真没联络。想来想去都觉得做错人是她,随便挂人电话是不对,不是吗?要先道歉当然是她。
到隔天下班为止,她音信全无。无论如何都不想当那个先联络人,在下班地铁上,滑过数十次手机屏幕上她手机号码,苦恼不已。
要不要发消息说“你真太过分吧”?但如果她已读不回,想会郁闷而死。
烦恼到最后,咬牙打电话,焦虑地等待电话接通。响十几声手机铃声预告着她拒接,正想着是不是该挂掉那刻,电话通。
“喂?”久违声音如既往地冷淡。
“你想再被挂电话吗?”
“喂!”
“先同理感受,倾听话,这样不就行?”
说得简单,可那等于是无视立场。
“可是是男人。你说那种话好像在影射所有男人都是潜在加害者,听起来就像也犯错,让很不舒服。”努力低沉着声音以表达严肃
怎知道事情会变这样!
“因为那些事情觉得压力很大,觉得心累和生气,那是每天日常生活。不想和你说那些,所以才和你无话可聊。”
“……”
“你问为什不跟你分享日常生活?因为那些事超出你理解范围。”
即使她不这样说,也无话可说,不过她好像有把话说得很讨人厌能力。
“……你在生气吗?”
“没有。现在很理性也很冷静。”
“好,那就好。你不担心吗?”
“要担心你什?”
你有没有睡好、早上有没有准时起床、有没有好好吃饭、在公司有没有发生什事、是不是又和那个变态作家见面……不过才天,对你有大堆好奇事情,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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