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地图上随便选,为是避免后人将他最后归宿当成朝圣目地。但所有这些努力都是徒劳:直到今天,全世界收藏家还在交换着这最后位纳粹大领导人、德国空军元帅、希特勒天然接班人财产和遗物。二〇六年六月,个阿根廷人花三千多欧元买进这位帝国元帅条真丝内裤,几个月后,这个男人又为当初藏有戈林嚼碎那支安瓶铜锌发蜡筒付出两万六千欧元。
类似胶囊,其实纳粹党精英们都收到。那是九四五年四月十二日,首都陷落之前,柏林爱乐乐团最后场音乐会终幕。军备部长、第三帝国官方建筑师阿尔伯特·施佩尔为此准备场特别演出:贝多芬《C大调小提琴协奏曲》,紧接着是布鲁克纳第四交响曲《浪漫》,而最后,无比应景,是理查德·瓦格纳《诸神黄昏》,伴随着第三幕结尾时布伦希尔德咏叹调,女武神瓦尔基里在巨大火焰中献身,那火越烧越烈,最终吞噬人间,吞噬瓦尔哈拉圣殿与战士,吞噬众神。散场人朝出口处走去,布伦希尔德哀嚎还回荡在他们耳边,而就在此时,希特勒青年团旗下德国少年团成员们——都不满十岁,因为十几岁都死在街垒上——用小柳条筐子分发起氰化物胶囊,就像在发做礼拜时施舍。同样胶囊,有些被戈林、戈培尔、鲍曼和希姆莱用作z.sha时利器,但也有许多纳粹领导人在咀嚼它们同时选择对准自己头部射击,他们就怕毒物不起作用,或者有人从中作梗,不能给他们以立即无痛死亡,而是他们应得缓慢痛苦。希特勒过份怀疑他那份毒药被掺假,以至于想试试它毒性:他把它喂给他最爱布隆迪——陪他来到元首地堡、睡在他床脚下、尽享各种特权那只德牧。苏联人已经包围柏林,且离地下避难所越来越近,与其让宠物落进苏联人手里,不如早早结果它。可他不敢自己动手,就叫他私人医生把胶囊掰碎在它嘴里。母狗当场就死。它刚生完四只小崽。由个氮原子、个碳原子和个钾原子构成小小氰化物分子进入它血流,切断它呼吸。
氰化物效果是如此立竿见影,乃至在整个历史上也只有独份关于它味道记录。那是十九世纪初个名为M.P.普拉萨德人留下,这是位印度金匠。三十二岁他在吞下氰化物后还来得及写下三行字:“医生们。氰化钾尝过。烫舌头。酸。”人们在他遗体旁边找到这张字条。为z.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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