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蔓看着面具后那张与林修文长得
模样
脸，身体猛地变僵，脸上表情瞬间碎裂开来，好像她看见不是张人脸，而是从阴间而来厉鬼。
她费
好大劲才颤巍巍地指向林修文方向，道：“怎
可能，
看到你死！亲眼看见面具人杀你，你怎”
“看到就定是真吗？”林修文面无表情地看着半跪在地上，看起来颇为狼狈佟蔓，眼里却没有半点怜悯。
佟蔓愣下，然后喉咙里发出苦笑，笑容又逐渐变成哭腔，道：“原来如此。是假，全是假！没有两个面具人，也没有监督者。杀人从头到尾都只有顾言人！他根本就没有把你杀，切都是你们联合做场戏给看罢！”
佟蔓情绪陷入癫狂，头散发披在肩上，哪里还有半点白富美精致，活脱脱像是疯婆子。她道：“既然你死是假，那彭磊，凌总死也是你们故意做戏吧？”
为什不能杀你？”
佟蔓想想说：“林修文是带进阈境，只要活着，并且成功做出阈境，就有方法让林修文免于在现实世界里因为意外而死！们做个交易，只要你放过，保证林修文也不会死，怎样？”
“交易？”顾言重复这两个字，像是在细细斟酌，“不知道你手里矿石还有这种作用。既然这厉害，你现在又在怕什呢？你可以在现实世界里救你自己啊！”
佟蔓愣，眼神有片刻闪躲：“矿石没有宿主就会失效，只能救其他人。”
“算你能圆回来。”顾言听笑，“不过你谎撒得再好也没用，林修文根本不需要你来救。”
顾言也不绕弯，干脆直接承认：“他们确都没死，而且现在还很安全，佟总可以放心。”
佟蔓绝望地闭上眼，但片刻后又突然想到什，霍地睁开眼，问：“可是在楼下看见保安尸体。”
“他确是死。”顾言知道她要说什，直接回答，“不过人不是
“为什你难道”佟蔓瞪大着眼惊骇地看向顾言，话说到半，她听见身后慢慢传来脚步声，逐渐向她方向靠近。
她回过头去看另外名面具人，突然有个奇怪又可怕念头从脑子里划过。
这个念头刚起，瞬间便在她脑袋里滋生蔓延，很快便长成苍天大树。
“不可能，你不会是他！不可能！”佟慢慌乱地摇晃着脑袋，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即将揭露事实。
可二号面具人脚步未停，慢慢向她靠近，边走边将手掌绕到后脑勺位置，慢条斯理地将面具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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