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低头接过：“是
父亲送
，所以
直不舍得换。”
“那先回教室
。”林修文再次道谢后攥着钥匙离开。
回到教室后，童崋立刻凑上来，问：“你刚刚去哪？”
林修文：“去找方正要音乐教室钥匙。”
童崋：“你今天还要去？”
这话当然是假，而且假得连林修文自己说出来都觉得假。
可偏偏方正还真信。
“当然可以啊，难得你有兴趣，不管多晚开始都不算晚。”方正似乎还挺高兴，“不过这两天年级组大会，比较忙，可能没法陪你去练习。”
他想想又道：“要不这样吧，把教室备用钥匙给你，你这两天可以自己找时间去练。”
“”林修文有些意外，“您要把钥匙给？”
如果说们寝室直只有三个人，那这些天和们住在起那个赵非儿又是谁？”
林修文默然摇头。
童崋：“她是不是和郑妍样，都是”
林修文无法回答，事情跟他想象完全不同，他总觉得哪里出问题，似乎是遗漏什
非常重要信息。
夜里赵非儿依旧没有回来，就连每日晚上在走廊里固定出现铁链声也消失。
“不是去四楼，而是三楼。”林修文解释，“那架钢琴原来是郑妍在用，后来才被搬到三楼。沈蓉那日虽然没有去四楼，但她却弹琴。所以还以那架钢
“哦，这是备用，这里还有把。”方正温和笑，伸手覆上林修文肩膀和大臂位置拍拍，“没关系，相信你，走得时候记得锁门就好。”
“谢谢老师。”林修文道谢。
方正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正要递给林修文，忽然有什东西也从口袋里掉出，‘啪嗒’声落在地上。
林修文立刻蹲下去捡。那是只外壳已经褪色刮花钢笔，顶端笔帽上还刻着好看郁金香图案。
林修文将钢笔还给方正，笑道：“方老师真是个念旧人啊。”
在这个寂静夜里，林修文根本睡不着，就这坐在椅子上坐整晚。
第二天林修文让童崋先去教室，说自己有些事情要办，会儿再来找她。
他带上那本从方正办公室‘借来’琴谱，轻声敲响办公室门：“方老师，这本琴谱还给您。”
“林同学这早就来啦？”方正接过琴谱，笑道，“谢谢你啊。”
“还有件事情想请老师帮忙。”林修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昨天翻琴谱，突然对钢琴产生浓厚兴趣。但这不寝室没有练习条件嘛，所以想问下方老师，能不能让偶尔去三楼练个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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