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许并不能理解莉莉丝这句话
全部含义，但是他们还是用力地点
点头。
是，要记住这
切。
不能让头脑变得空白，不能在泥潭里沉下去。
这个夜晚，通过和孩子们对话，莉莉丝脑子虽然还是混混沌沌，但思绪和情感总算恢复些。
第二天，侍女们如既往地来到莉莉丝房间，为她端来早饭。
“对不起，”莉莉丝说，“是无能、贪婪又软弱大人们给你们创造个这
糟糕世界。”
忽然，个孩子哭起来，他哭得浑身发抖，伤心得难以自制。
他问：“圣女，会有人来救
们吗？”
他带得其他两个孩子也起哭起来。
“会，”莉莉丝说，“曾经有人想要救你们，只是……只是没有成功，她就死。”
说，神会保佑们，也许到时候，们忘记这个地方，神就会告诉们。”
莉莉丝看着他们笑笑：“你们觉得神是什呢？”
孩子们思考会儿：“是世界上最厉害、最仁慈人。”
“神直看着们，如果们不信它，就会受到惩罚。”
“神很厉害，如果们违反规定，不面带微笑，不好好学习，大吵大闹，在仪式上反抗，神官就会代替神惩罚们。”
收拾衣服时候，个侍女看见上面泥土，她笑着问：“圣女大人，您裙子有点脏。”
“是吗？不好意思，”莉莉丝说，“昨天在阅读室看书看得太晚，回来时在草地上散会儿步，没看清地面，不小心摔跤。”
“没关系。”侍女笑道，“们会为您把裙子洗干净。”
莉莉丝松口气，伸手去拿早餐牛奶和面包，随口说道：“是错觉吗？总觉得神殿饭菜和外面不同，似乎这里饭
“那……那怎办？”
“也许她会想到更好办法。”
“可……可是，她不是已经死吗？”
“是，她有可能会再次死去。”莉莉丝说，“所以，你们要记住现在感觉，就像记住埋在土里记忆样，记住现在愤怒、不甘和哀伤，不要长成你们恐惧人，不要接受你们厌恶世界，不要和你们厌恶人同流合污，你们要努力成长，想办法改变这切。”
三个孩子懵懵懂懂地看着她。
莉莉丝又问：“既然神是最仁慈人，又为什会因为这种小事惩罚别人呢？”
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喷水池中水在哗哗地流着。
孩子们语塞，稚嫩脸上露出迷茫神色。
莉莉丝忽然觉得有些揪心，她说：“对不起。”
孩子们疑惑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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