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耀明握着酒杯
手颤抖：“你是天才……小方，你本来可以创造
个时代。”
方淮轻笑
“因为你是很有掌控力。”方耀明说着，拍拍自己健硕肌肉，笑道。
“
这个人你们也都清楚，别看这
多肌肉长得又凶……这辈子真没对谁拉下脸过。”方耀明想想，补充道，“除周元盛。”
在CRC时候，方耀明确实是没什威严，更多都是比较温和管理队伍态度。因为他强资历又老，所以也没什人敢违背他。
也是因为这个，当时方耀明决定退役之前，说要把队长位置传给方淮，队内便有些队友不服气。
但方耀明还是坚定地认为，方淮可以。
方淮挑眉。
“好，也该回去。”方耀明起身，“祝RTG明天往无前！”
“谢谢G神！”比巴卜立刻跟着站起来，“G神什时候回国？记得来RTG多玩玩。”
方耀明大笑：“好，定！”
“送你。”方淮道。宋榕檀也亦步亦趋地跟上。
手在方淮肩上拍拍，笑道：“对吧？”
方淮也微微笑下：“嗯。方队是哥。”
宋榕檀眼神忍不住在两人身上来回看，瘪瘪嘴。
他脸上羡慕表情毫不掩饰，被方耀明看在眼里，他笑着示意方淮去看。
方淮有些不自在地轻咳声。
然而在年后饭桌上，方耀明喝点酒，眼眶赤红。
“对不起小方。”他低着头，“没想到之后事情会发展成那个样子。”
方淮知道，他指是周元盛买卖队员、引导经理和教练架空自己，最后再把各种脏水泼到他头上事。
“如果没有执意让你接队长，大概也不会有后面这些事。”方耀明叹气，“……这都什烂事。”
方淮摇头：“方队，没有怪你。说这些没有意义，现在也不差，能赚钱，有地方住。”
“时间过得真快。”方耀明忽然笑道，“好像你带GG把XXL打败事还是前两天感觉。”
方淮点头，他想起当时比赛结束后，他不想参与GG庆功宴，方耀明便带他出去吃饭。
……
“你比适合做教练。”方耀明道。
方淮茫然。
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那种，在家长面前谈恋爱学生样……
想提醒宋榕檀收着点眼神，在方耀明眼皮子底下，却又更做不出“眉来眼去”动作来。
顿下，方淮拿起笔记本，不轻不重地在宋榕檀后脑勺上拍下。
“别老是打人家小宋。”方耀明道，“把孩子打傻。”
宋榕檀弯着眼睛：“哥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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