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
然而他张着嘴，却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
。
总不能说人家俩
对儿天造地设
好男同，昨天晚上脑子不清醒才去掺和脚，今天尴尬
吧？
“快点儿……人家方教练说要给你指点下操作问题，就最近瓶颈那个地方。”GR教练道。
“什？”赵子初脚步顿，惊讶道：“方前辈要指导？”
“知己知彼。”方淮面上淡淡道。
宋榕檀说：“那你还给他提供训练方案……”
方淮微微抬眸看着他，似笑非笑：“难道指导First之后，你就打不过他？”
宋榕檀顿时坐直脊背，道：“怎可能！他算什？怎可能打不过他？他怕才对。”
方淮笑下：“那不就是。”
方教练……等下他回来跟您说，行吗？”
方淮点点头。
看着GR教练怒气冲冲离开，打算找赵子初算账背影，宋榕檀抿抿唇忽然道：“淮哥，听说赵子初最近在小号上练得挺疯。”
他没有注意到，方淮神情有瞬不自在。
“是吗？”方淮控制着语气，平静道。
“是啊，不然怎说人家配得上个线选手年薪呢……过去，还没说什问题呢，他就特别精准点出来。”GR教练几乎那句话就被方淮折服，此刻语气已然和网上那些粉丝没什两样。
“是…
宋榕檀被他思路带跑，竟然时间也觉得是这回事。
三分钟后，赵子初被GR教练拎着衣领，从卫生间提溜出来。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不就是昨天晚上在微博上被人家RTG队长比下去吗？你说你们两个天能不能搞点正经事儿……每次吵架！如果说是因为实力上问题也就算，你看看你们都是为什啊……真是不理解你们……”
GR教练副恨铁不成钢样子，嘴上刻不停，像机关枪似：“你还躲什啊？昨天你俩在微博上争谁更得方教练欢心事儿，晚上敢做，白天就怂？”
赵子初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
宋榕檀点点头，神情严肃道：“看他们说，这人天天晚上练到两三点……直泡在自定义局里，也不知道在打磨什新招数。”
“大概是瓶颈期。”方淮不动神色。
宋榕檀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忽然他像是想到什，又往方淮身边凑些，问：“淮哥……咱们和他们打训练赛，你怎还记赵子初那个家伙问题啊？”
方淮瞬间就听出他言外之意……还有藏在话里，不细品并不怎容易察觉到丝酸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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