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巴卜实在觉得自己倒霉,悲从中来,又呜呜了两声。
他当时还骂宋榕檀:“知道的以为你是去接人,不知道的以为你是要参加什么走秀呢……差不多点行了,陪你征战的队服不配吗是?”
“天天穿队服,我没看腻他也看腻了。”宋榕檀道。
比巴卜啧啧
方淮:?
比巴卜说着不过脑子的胡话,也不想想自己这个久坐不动的宅男小身板,拿什么来举方淮。
几人围着他哄堂大笑。
“教练吃辣吗?有没有什么忌口?”大钟问。
“我都可以。”方淮道。
“教练他喝了点酒。”小光头看见方淮带着疑窦的神色,便无奈地开口解释,“就晚上吃饭的时候,他才喝了一小杯就成这样了,到现在也没缓过来……”
大钟摇了摇头:“酒量太差,还非要喝。”
比巴卜耳朵倒是还灵敏,闻言大喊道:“我没醉,你们别瞎说,我只是,有点激动!!”
他这种大概就是典型的酒壮怂人胆,一个箭步冲到方淮面前,眼泪汪汪地诉说着自己一开始见到这位传闻中“魔鬼教练”的感觉。
“说真的教练,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还猜过是不是外界把你吹得太神了……但就是你和宋狗的第一场比赛,那场真的惊到我了。”
餐厅的门被推开,宋榕檀换了一身他还没来得及洗的队服走了进来。
“嚯,这是啥?盘丝洞的妖精打回原形了?”比巴卜道。
今天晚上宋榕檀出门去接方淮回基地之前,拽着比巴卜在试衣镜面前,来来回回换了不下十套衣服。
“你搁这儿玩闪耀暖暖呢?”
比巴卜长这么大连女朋友都没有,还没有感受过跟女朋友逛街、给女朋友挑衣服拎包的快乐,就先坐在自家刺头队长的寝室里,给他参谋去见对象的衣服。
“太强了……你这还是两年没打职业的水平……我真的没法想象教练你在役的时候,别的选手看你是什么样子的。”
“非要比喻的话,大概就是无法逾越的一座山吧。”大钟也含着笑意道,“其实从你出道那年开始,我就挺怕在比赛对上你的……当时还想过,大家都是吃十八年的饭,怎么别人就能把各种高难度动作信手拈来,我只有靠运气,运气好的时候都还不一定能成。”
“但有时候真觉得是老天眷顾,幸好这座无法逾越的高山,现在变成了我们的靠山。”说着,大钟朗声笑了两下。
“呜呜呜对是我们的靠山!!”比巴卜说着说着,又激动地红了眼眶,“等夏季总决赛!我们,我们还要和靠山一起拿那座奖杯!”
“到时候教练举杯,我们举教练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