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淮18岁签下这个合同,就相当于把自己职业生涯以起始最低价,卖给CRC。
“……哭?”电话那边,他亲哥问。
宋榕檀努力用平静语气说:“
对方察觉到他声音发哑,顿下,继续道。
“还有他在CRC事……这个就说来话长。”
“方淮是被收养,养父母是生意人,家道中落,养母去世后,酒鬼养父又沾赌,不仅背着公司债务,还欠屁股赌债,人品性格都不怎行……具体不说。”
“方淮十八岁自己签CRC合同,那合同有问题。第年年薪奇高,而且签合约就给他发钱,刚好够他还养父公司欠债。”
宋榕檀干涩地问:“那交换条件呢……”
比巴卜深吸口气,咬牙:“……你他妈……学教练是吧?”
“你有本事学教练,有本事跟人家和好啊!”
宋榕檀手揣着兜,不说话。
比巴卜也词穷,他本身就不是个会劝人性格,能说到这份上已经是铁杆好兄弟程度。
宋榕檀手机忽然响起,他拿出来看眼,丢下比巴卜去别地方接电话。
季赛画下圆满句号,职业选手们迎来长达个月休赛期。
RTG还会加训三天,复盘整个春季赛赛程,然后去某个地方旅游团建。
RTG团队赛积分第,单人赛也成绩优异,按理说本应是副欢天喜地模样,可基地里却气氛惨淡。
因为基地里两大头目——教练和队长,似乎吵架冷战。
训练时候切照旧,只是互相语气都冷几分。不训练时候情况尤甚,像是RTG基地里忽然从天而降两座大冰块。
“以最低身价签在CRC六年。”
宋榕檀眼睛顿时赤红。
六年……
人寿命有很多个六年,但对职业选手来说却只有个,甚至不足个。
TETD很多职业选手都是22、23岁左右,就在伤病困扰中黯然退役。
“喂?哥。”他开口。
对面他亲哥却像是赶时间般,话都没让他说完。
“上次拜托查事,有点眉目。”对方说,“方淮在K国接受过段时间心理治疗……当然,具体内容是查不到。”
宋榕檀把手里电话攥得死紧。
“你……继续说。”
照这架势,都不定能安安分分地好好出去团建。
加训第三天晚训开始前,比巴卜终于忍不住,把宋榕檀拽到边。
“那天给你发消息,你看没有啊?!”比巴卜怒火中烧。
宋榕檀板着脸:“看。”
“但是关你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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