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支持你啊，舅舅他们不支持你，支持你去看鸟。以后拍给看看啊，那个鸟。”安栗说。
“你真
是老人天使。”母亲看来很高兴，“说到拍，你知不知道拍到什
？本来
“那就是不太满意咯。”安栗说。
“是想住到崇明去。那边空气很好。还有鸟。”
安栗注意到母亲有些紧张，从茶杯边缘偷看她，好像她才是母亲。她冷不防想到那天躺在地上拍片警母亲，怕是那个时候就有
点可爱变化，只是清晰程度还难以辨识。她想到母亲，又想到那位不知道自己*d在哪里可怜女性，心里略有丝复杂滋味，觉得人和人真是大不同。母亲也很苦，但还是赢过很多人。
那位男士究竟是个怎样人呢？
“你们会结婚吗？”安栗问。
头雾水。
母亲又说：“其实如果是女朋友话，妈妈也是可以听得进去。妈妈直上网，老人上网，你懂，是你研究吧。虽然……最好是不要哦。”
“没有。”安栗答。
“你上次在网上跟人说，有些事不是个人可以做完。是不是真？你看就是哥哥们帮忙，才能争取到属于自己利益。不过你这个观点，是同意。你想啊，你也没有几个观点是听得懂。”
“残疾人他没法自慰。说是这个。”安栗心想，却不敢直接回答。
“们没有要结婚，就是聊得来，说说话。他也有女儿，也是个读书人，跟你很像。”
“她也见老吗？”安栗吐槽道。母亲倒是没有听很明白。
“和你爸爸，工厂里介绍认识，天天上班，都没时间说话，总觉得以后还有时间还有时间，结果你也不爱说话，你爸爸又这样……不过他这世算是个很好爸爸。他直跟说，他没有读过书，希望你多读点书。你那本老人天使有没有烧给他啊？”
“最好不要啊。”安栗说，“以后写得好点再烧给他啦。”
“觉得你烧给他也没有关系，他也看不懂英文，但是他会开心。他就想看到你这样。不想你再过苦生活。你不要觉得舅舅们也没读过书，他们对们还是有照顾。警察都这说，说们家人感情好。”
“你爸爸在天上保佑你，你看你叔叔伯伯都让步，这样话，你以后不结婚，也放心。你七月半要去庙里给爸爸烧烧香。这次就不去。也有些事你总要个人去做。”
安栗想想问：“是你有男朋友吧？”
母亲就笑。
“舅舅们觉得怎样？”安栗问。
“关他们什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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