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据我所知,你不要见怪,他有些奇怪的癖好,也不缺小姑娘的。你不要说是我说的。”他又补充道,“你看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也得说点什么吧。”
齐茜想了想说:“我丈夫是设计那个娃娃的。你需要吗?不过娃娃很重,比你想象的重。清洗起来也很麻烦。许多人使用过一次以后,就放着当大型手办了。大
“我最近刚做了一个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贞子娃娃。”
“你骗人……”马先生笑了。
齐茜也笑了,笑声里充满了生活的谜语。
“所以,你先生在日本也不愿意回来吧?”马先生问。
“可惜并没有人因为我长得好看就派给我神秘的工作。”齐茜回答。
为我是方便的呀。那条围巾,就是那个时候亲手织给我的。你肯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知道是她亲手织的。因为她跟我视频的时候,就一直在织,一边反对一边织。你说她爱不爱我?你说她为什么不让我去陪她?后来她绐我听一首歌,不过这是最近的事了,叫《波兰的首都是上海》,你说她是不是有毛病?她也不小了,三十几岁了,又不是大学生,发发这种幼稚的福利我就要一直等下去吗?我被她耽误了啊,耽误了。每天吃好晚饭,连个一起散散步的人都没有。我又不缺钱,我也不缺小姑娘,我为什么要每天华山路散完步卡着时间回去跟她通电话,听她一个女的跟我说中国战队征战卡托维兹啊,我自己看不懂微信吗……”
“斯大林城……”齐茜轻声说。
“咦?你怎么知道的?”马先生好奇地问。
“哦。有一个做娃娃的德国人出生在那里。”
“洋娃娃吗?”
“在家不要酗酒。毕竟是女孩子。”马先生嘱咐道。
“马先生,你知不知道,阿泽家的那些小女孩衣服是用来干什么的?”
“马先生,你提到的乔乔的伤是在哪里?”
“马先生,你有没有觉得他们夫妇有点奇怪?”
“我其实是阿泽的朋友。”马先生说,“现在的夫妻就是这样的。你不怪吗?我不怪吗?
“不全是。你可以理解为一种大型手办,大部分都是女孩子,可以给她换漂亮的衣服……”
马先生听到这里,眉宇间突然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这和他的公务员身份不太相符。
“我听说,现在东莞的成人娃娃已经做得很好了,可以出口,而且收入很好。扫黄之后,很多产业都转型了。原来你是做这个的啊?真是没想到,看不出来啊。太神奇了!”
“我不是做那个的。”齐茜微笑着答,“你搞错了啦。”
“不好意思,那你是做什么娃娃的?”马先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