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之所以看上去如此,是因为萨达姆又次操控人口数据和媒体信息。[2]
之后事情大家就比较熟悉。刚才也讲到,911、美国情报系统误判、2003年美军入侵伊拉克、伊拉克各种派系斗争、“伊斯兰国”,伊拉克进入“切人反对切人”状态。直到今天,伊拉克仍然没有从战争中恢复元气。
之所以对萨达姆时代做个速记式回顾,是想说明,伊拉克在萨达姆时代并不存在很多人想象中欣欣向荣、国泰民安。自萨达姆正式上台以来,伊拉克人从场战争走向另场战争、个冲突走向另个冲突,生活在场无法醒来噩梦中。
需要注意是,伊拉克发动两次国际战争,都是它主动挑起,并不是迫不得已应战。至于对本国国民使用化学武器,更是难以洗刷污点。从造成战乱死亡人数来看,萨达姆在位期间悲惨程度,其实远远超过他被推翻后。今天伊拉克人所面对很多政治死结,很大程度上也是萨达姆时代打下,库尔德问题、什叶派问题、和邻国矛盾冲突问题,无不因为他而大大恶化。
至于经济,1979年萨达姆上台时,伊拉克人均GDP接近3000美元,但是2004年萨达姆倒台时,其人均GDP不到1500美元。顺便说句,伊拉克现在人均GDP是6000美元,显著高于萨达姆时代。人们倾向于因为当下悲惨而美化过去,但是,伊拉克过去并不美好,可以说血泪斑斑。
威权浪漫主义
当然,想讨论,不是萨达姆这个人有多坏,而是那种颇具诱惑威权浪漫主义观念。在m;主悲观主义盛行当下,破解m;主浪漫主义并不是那困难,毕竟,几乎所有人都承认“m;主不是万能药”,但是,对这点矫枉过正,却可能产生另外种浪漫主义,就是威权浪漫主义。那种“某某国家就适合铁腕人物统治”说法,那种“萨达姆回来就好”期待,正是这种威权浪漫主义表现。
之所以把这种看法称为“浪漫主义”,是因为它包含着对政治强人两种想象:种是对其道德智识水平想象,种是对其统治能力想象。
们先来看第种想象。说起政治强人,很多人都会想起李光耀这样人物。大家都知道,李光耀是个政治强人典范,他充满使命感,又具有卓越判断力,带领着新加坡民众,把新加坡从个名不见经传小港口建设成个举世闻名大都市,确是个不起人物。
遗憾是,不是所有铁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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